第十章 且戰且行（下）[第1頁/共4頁]

今後的十天他們都是快馬趕路，就算再累也對峙每天早晨參議比武，武功全都大有長進。進入荊湖北路後便是大宋和洞庭幫的權勢分界，沿途州縣火食希少，幾近看不見男丁和婦女，隻要些聽天由命，不肯再遷走的白叟留在故鄉。這一日達到嶽陽城，扼守城門的皆是洞庭兵士。見到守軍都在嬉笑談天，打扮不整，乃至連長槍都已生鏽，洛天初暗自點頭，心想農夫叛逆最大的弊端就是軍紀渙散，僅此一條就足乃至使失利了。

柳少卿道：“你的《血刀九式》練得又如何了？一向冇見你用過，我很想再領教一下這門刀法。”洛天初歎道：“第一式還未練成，不敢獻醜。”柳少卿道：“竟如此難練？”洛天初點頭道：“這但是令堡主的刀法，難練是必定的，何況我們連日趕路，我也冇空練功，急不來的。”

守軍也重視到了他們，因為除了他們外底子無人進城。為了製止特工混入，守軍對外人查抄的格外嚴格，又見他們照顧著兵器，便上前查問道：“你們是甚麼人，來嶽陽何為？”洛天初道：“我等有事要見楊智囊。”那兵士打量了他們幾眼，見他們穿戴陳舊，渾身泥汙，目露輕視之色，道：“你們找大聖天王甚麼事？”洛天初心中獵奇，不知楊太何時自稱‘大聖天王’了，道：“這要等見了楊智囊後才氣說。”兵士嘲笑道：“胡說八道，大聖天王怎會晤你們這類人，我看你們是狗宋派來的特工吧。”洛天初笑道：“要連你都能看出誰是特工，那特工也實在太不高超了。”兵士怒道：“你甚麼意義？”

李清婉不解道：“《天魔帶》的武功我已儘皆把握了呀，怎說我的貫穿不敷呢？”柳少卿道：“你把握的隻是運功的根基法例罷了，但實戰起來倒是千變萬化。上乘武功是學不出來的，隻要不竭貫穿才氣把握此中精美，以是才稱為上乘武功。”李清婉道：“本來如此，小女子受教了。”

洛天初道：“柳家五神劍，柳兄已貫穿了多少呢？”柳少卿道：“之前我隻能貫穿三招，第四招便是我剛纔所用的‘心中有劍，萬物皆為劍’，也是方纔衝破瓶頸，等完整貫穿時才氣做到‘萬物皆為我所用’。”洛天初道：“那是不是就是惠善大師所說的‘手中無劍，心中也無劍？’”柳少卿點頭道：“隻是手中無劍罷了，若心中無劍，那練劍的意義安在，我至今也想不明白大師的意義。而第五招劍訣隻要五個字，也一樣讓我不得其解，或許和大師說的是一個意義。”洛天初道：“哪五個字？”柳少卿道：“舍劍而得道。”洛天初點頭道：“我也不明白，或許到了阿誰境地後天然就頓悟了。”

夏誠笑著解釋說這是洞庭湖上傳統的‘漁夫問答’，一問一答，排憂解悶，功課時也不覺孤單。他們雖唱的全無調子，但再好的歌者也唱不出這股天然渾厚之音。大天然的音樂都是美好的，並且永久不會過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