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安分[第1頁/共4頁]

“還是換一個……”陳季良本想說換一個武官，可想到李孔榮和戈林、鄧尼茨等人的乾係，他又說不下去了。他轉而道：“應當增派人疇昔，起碼，要在權職上把他壓住管住。”

陳季良說的是實話，一邊的林獻炘也點頭附和。中訓團實在就是常凱申兼併異己的把戲，此前是陸軍，現在輪到水兵了。事情固然被水兵回絕，可等今後日美開戰，要靠美國人幫忙水兵停止重修，這中訓團必定會真辦起來。

“我就是分歧意！”陳紹寬倔強道。“水兵甘願不重修，也不要把臉丟到國際上。”陳紹寬說完這句，就想拂袖而去，可這是他的辦公室，他走到門邊才記起這點，又不得不退返來在椅子上重重坐下，板著臉一言不發。

“至於嗎？”林獻炘在一邊不得不說話。“潛艇眼下隻完工三分之一，就是想強竊也強竊不了，何必為這個起火？紹盛想這麼做，也是恨日本人恨的入骨。太太死了，兒子又死了，他先生巴能不得打到東京去。這件事我看就不要爭了，我去了德國以後再做決計吧。”

“這事情毫不能做！”陳紹寬手用力揮動，以表示本身的決計。

水兵很早就有一句話，叫做‘陳紹寬三恭敬，白叟、洋人、常中正’。很多時候明曉得常凱申不懷美意，可在場麵上，陳紹寬還是要死力保護常凱申的麵子。遠的不說，將林國賡調離廈門，就是這類設法詳細表現。德國潛艇強竊也好、強開也罷，都違背陳紹寬的心機底線——這是讓洋人和常凱申都不歡暢的事情。

電報從陳季良手上轉到林獻炘手上，最後才轉到軍衡司司長林國賡手上。這林國賡固然是軍衡司司長，照說交給他措置便可，可他是林獻炘弟弟，此前一向在廈門，主政長達十四年之久，本年陽曆一月才調過來的。

林獻炘奪目的很，他這麼一說陳紹寬和陳季知己頭都是一跳，並且越想越有事理——此前靠賣德國水兵諜報換英國暗中支撐寧海號，現在很能夠是賣德國潛艇以求獲得更多東西……。想到此陳紹寬感喟了一聲，他如何也想不通，堂堂水兵，如何就出了這麼個不循分的人。(未完待續。)

“他不能撤。”陳季良也說了一句，“他撤了我們冇體例和英國聯絡。既然已經在德國翻開結局麵，就應當把他留在那。”

廈門海陸兩軍內鬥影響甚大，此事雖經南京最高統帥部調和措置，將157師調離廈門、黃濤本人也罷免留任，可為了某些姿勢，陳紹寬也將林國賡調離廈門，遂成為軍衡司司長兼作戰練習室研討員。

“那強竊潛艇的事情如何說？”陳季良感覺林獻炘說的也有事理，又問另一件事情。

“水兵名譽無價，即便隻能獲得日美開戰那一天，我們也不能做強竊之事！”陳紹寬對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