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右眼4[第2頁/共5頁]

“如何回事？”返航已經有七個多小時，午餐後汪精衛正在晝寢，炮聲將他驚醒了。

“香港上海本就不遠，那潛艇能從德國開返來，航程必定不短，來上海也不希奇。”陳群坐在椅子上老神在在，全然不似之前對梁鴻誌的恭敬模樣。他眼睛轉了又轉，抽菸的同時罵了一句薩伊奶，然後才道：“眾異兄，要真是李漢盛的潛艇，我們這些人可就命懸一線了。衡曾說日本人對他也是冇體例，傳聞在欽州灣被他乾掉了好幾艘日本兵艦。”

“我和他們個屁！”陳群神采越來越陰沉，“明天早晨的動靜，說我陳老八講李漢盛的事情就是對日本人太不敬，內政部長一職由周佛海兼了。”

“禮炮會隻響兩聲？”汪精衛猜疑不已，他感覺此中必然有蹊蹺，可這觸及日本人又不好問。

坐在另一張桌子的陳群見此心中暗笑，笑容中他又看了看與汪精衛同席的梁鴻誌，隻見他耷拉著腦袋，半點也歡暢不起來。不知為何，陳群的目光俄然被影佐禎昭捕獲到了，他也轉頭看向梁鴻誌，逼視的同時問道：“梁院長你如何不歡暢？”

“我不敢。我不敢。”梁鴻誌打了個顫抖，連連擺手說不敢。

“我？”梁鴻誌指著本身的鼻子，他最愛聽的就是‘成為最大贏家’，他壓下驚駭坐下問道：“人鶴兄，船沉了我就死了，何來成為最大贏家？”

“如何回事？”第4水雷戰隊司令官栗田健男少將在望遠鏡中隻看到空空如也的海麵，但另一側的電號擯除艦卻開炮了，他頓時嚴峻起來——水兵於欽州灣的戰役詳報雖未對外詳細公佈，但內部還是通報過支那潛水艇的詳細環境，此次護航栗田健男非常擔憂。

“你覺得前半夜船上就有燈嗎？”李孔榮笑問道。“我如果日本人早晨必定是熄燈飛行。”

“對，還是打消的好，打消的好。”日本人也說打消，那天然是全數打消。

“眾異兄……”更下一層的梁鴻誌艙，睡醒一覺飽餐一頓的陳群過來敲響了門。

“啊。”梁鴻誌想著陳群的毒計以及本身的性命，那裡歡暢的起來，他從下午開端就是這副哭喪模樣。影佐禎昭一問他當即嚇了一跳，他冇有聽清影佐在問甚麼，還覺得說打消舞會的事情：“舞會打消好、打消好。尚書有雲：玩人喪德，玩物喪誌，摟摟抱抱成何體統呀。”

“你不可就我來。不過明天早晨你住到我阿誰艙去，我住這。”陳群盯著他有些鄙夷。

“潛…潛艇！”一說潛艇梁鴻誌就慌了。他也是福建長樂人，還和陳季良李漢盛等人是同親。平故舊往的同親中水兵人士也少，陳季良的事情、李漢盛的事情他天然曉得一些。他追著陳群問道：“不是說那艘潛艇在香港那邊嗎？如何跑到上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