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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聽了,氣血一陣上湧,自打與柳孀婦勾搭上後,他從她身上學到了好幾個花腔,真真正正嚐到了那事的滋味,與她比擬,家裡那隻會抬頭躺著叫喊的媳婦底子讓他提不起半點興趣。現在聽她又有新的招數,哪有不嚐嚐的事理?抓起她的腰帶就綁了起來……
“哭又不是甚麼大事兒,再說,二嬸幫我經驗她了,把她推了個大跟頭,還扇了她一個耳光呢!”想到當時的景象,葉芽不免有點幸災樂禍,嘴角就帶了笑,“二嬸真短長!”
葉芽倒冇推測他氣性這麼大,小聲勸他:“彆活力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
薛樹一小我在內裡等著,有點無聊。三弟真是的,明顯說好兩人都等在內裡的,讓大黃出來恐嚇阿誰臭女人,如何現在他又要出來了呢?
薛柏弓著身子,帶著大黃悄悄摸向灶房。
他忙收斂心神,低聲叮嚀薛樹在內裡等他,隨即雙手撐著牆頭,悄悄跳了下去,落地時不成製止地收回一聲悶響,可內裡兩人正*乾的利落,那裡能聽到這點動靜。
她冷靜等了一會兒,肯定他是真的要睡了,忍不住轉過身對著他,伸手戳了他一下:“阿樹……”
出了院子,他問薛柏:“真的隻撲到她身上就行嗎?要不再讓大黃舔她兩下吧,嚇死她!”
因而,葉芽隻能錯愕地看著他把薛柏拉到籬笆旁,兩人湊在一起不曉得在嘀咕甚麼。大抵是在跟三弟抱怨?她冇有多想,三弟懂事明理,會好好勸他的。
“二嫂,明天委曲你了。”薛柏在門前站定,輕聲道。
薛樹被媳婦方纔那羞惱的模樣勾的蠢蠢欲動,大手都伸出去了,然想到三弟的叮嚀,硬生生地憋了歸去,今晚可要乾大事呢!
他先看向院子,一團黑影正不緩不慢地朝這邊跑來,恰是大黃。真是隻好狗,從出門就冇有亂叫過,薛柏對它很對勁,決定轉頭給它點好處,然後看向屋內裡。
他不放心,三兩下爬上牆頭,朝內裡望了疇昔。這一看,就傻眼了,那不是南頭的李金嗎?他如何在跟柳孀婦做那事?
薛樹想了想,也對,大黃喜好誰纔會舔誰,可不能沾了那女人身上的臭味兒。
薛柏的視野在她眼下滯留了一瞬,點點頭,走了。
不能出去尋仇,薛樹渾身都不舒暢,平常憨傻的俊臉繃得緊緊的。
薛樹的聲音很大,葉芽在屋裡聽得清清楚楚,忍不住笑了。
夏季天熱,家家戶戶都開窗睡覺,隻剩一層薄薄的窗紗遮擋蚊蟲。內裡櫃上燃著小小一盞油燈,藉著那昏黃的光芒,他清楚地瞥見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身子,男的黑瘦,扛著兩條白花花的腿快速動著,女的細白,雙手被大紅的腰帶束緊,高高舉在頭頂。
想到這裡,他撇下媳婦,大步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