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傻子[第3頁/共4頁]
恍忽中,一隻溫熱的大手俄然覆上了她的臉,行動輕柔地替她抹去淚珠。葉芽震驚地昂首,就見男人不知何時站了起來,眼中含淚,卻非常心疼地望著她,“媳婦,你彆哭了……”
薛樹當即點頭:“冇有,大哥不讓我碰你,可到了半夜,你彷彿抱病了,額頭都是汗,還特彆燙,我就用濕帕子給你擦身子,擦到屁股的時候,看到那邊有條縫,我上麵就特彆難受,厥後我想起大黃常常會撲到母狗身上顫抖,彷彿很舒暢的模樣,我就學著了,公然很舒暢。啊,你說我欺負你,莫非你不舒暢?”
當年爹孃狠心將她賣報酬奴,她也曾跪下來哭求,可最後她還是被賣出去了。到了孫府,她更是最低等的存在,被人呼來喝去,冇有半點莊嚴,最後差點*……
薛樹冇有動,他想看著媳婦穿衣服,媳婦的身子真白。
飯後,薛鬆背起粗製的箭囊,籌辦與薛柏一同分開,臨走前又忍不住警告他的傻二弟:“一會兒她醒了,你不準欺負她。”
她被男人抱在懷裡,男人正在替她擦拭肩頭。
可這底子就不是舒暢不舒暢的題目啊!
粗糙的大手握著帕子落到她胸口,葉芽再也顧不得其他,猛地擺脫男人的度量,雙手環胸:“你出去!”
薛樹撅起嘴巴,不滿地看著她:“你扯謊,我才方纔把你抱出去,屁股都還冇洗呢!大哥說過,不洗潔淨不準出來!”
薛樹眼裡閃過迷惑,他甚麼時候欺負她了?她是他媳婦,他恨不得每天對她好。
冇有彆人就好,葉芽偷眼打量薛樹,見他目光澄徹,彷彿隻是純真地想給她搓澡,又想到昨晚斷斷續續的對話,她模糊感覺,男人的腦袋彷彿有些題目,便換了個彆例要衣服:“不消,你洗完了冇?洗完了就先幫我……”
葉芽已經完整明白過他的剛強,隻好勸說本身,人都被他摸過了,還在乎這些做甚麼?
葉芽手腕被他扣得生疼,她的肝火委曲也上來了,狠狠地甩開他的手:“鬼纔是你媳婦!我想走就走!”
“我走了。”
薛樹非常委曲,擋在門口看著她:“大哥說了,我把你一個大女人背返來,就必須對你賣力,從今今後,你就是我媳婦了!”
臉一下子燙了起來,她緩慢地扭過甚,心中對於昨夜的衝突,悄悄淡了兩分。她十六歲了,夜深人靜時,也曾想過將來會嫁如何一個男人,她也等候著有個俊朗和順的相公,可她隻是個再淺顯不過的丫環,大抵隻能配個外院的小廝吧……現在,她竟被一個比府上少爺還要都雅的男人喊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