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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把她如珍似寶地供著的,但是她不奇怪,她要的是薛鬆的心,那今晚他就如她所願。他不但要幫她獲得薛鬆的心,他還能夠把薛鬆這小我都給她,這不就是她想要的嗎?
就在她恍然如夢的時候,內裡俄然傳來吃緊的腳步聲,下一刻,另一個男人跑了出去,差點將她撞倒,可薛樹如何會讓媳婦摔著?他扔了那朵還帶著露水的山花,大手一伸就把媳婦撈到了懷裡,焦心的聲音還異化著奔馳過後的喘氣:“媳婦,我有冇有撞疼你?”
宋海立在自已的屋簷下,握著晚餐時順手偷來的一串鑰匙,直直地看著夏花的屋子。她必然在忐忑不安地等著他吧?等著他帶她去見另一個男人。
“我?我就不打攪你們了,把他送到果園門口我就回家。哦,如果你怕他不送你歸去,我能夠在內裡等你,你用我等嗎?”
薛樹搗蒜似的點頭,委曲地嘟起嘴:“我再也不說了,媳婦,你讓我過來跟你一起睡吧?”
她蒼茫地眨眨眼睛,想要翻個身,身下俄然傳來非常的疼痛。
冷靜哭了一會兒,她漸漸坐起家,昨晚必然是宋海策應她的,這才把她送回了屋子,她要去感謝他,趁便求他替自已保守奧妙。
可這回她行動慢了一步,她前腳剛進門,還冇回身要關門,身後就跟著跨出去一個身影,冇等她看清,人已經被抱到了男人懷裡。男人身上的氣味分歧於薛樹,薛樹就像是笨笨的大狗,暖和潔淨,抱著她的時候他更像是在撒嬌,但是此人,他的擁抱太緊太霸道,她嚴峻地將近喘不過氣來,隻能低著頭推他,這個模樣,被薛樹瞥見如何辦?
他的大手穩穩地鉗製著她,底子躲不開,葉芽又羞又委曲,咬牙辯白:“我,我又不是隻躲你一人……”
第二天,夏花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
夏花情願嗎?她當然情願,哪個女人不想把第一次送給敬愛的男人?
陌生的男人氣味如江上大浪連綴不竭地侵來,夏花本能地推搡掙紮,可跟著男人越來越霸道的行動,跟著那隻大手在她身上的敏感處展轉流連,她垂垂就冇了力量,渾身酥軟如水,隻能無助地任由男人將她壓在鋪著薄褥的硬木板上。
夏花略微放下心來,她小時候常常躲在內裡睡覺的,偶然候宋海也會在她身邊,她對那邊並不陌生。“那你呢?你去那裡?”
“大哥,我,我記著了,你快出去吧,被阿樹瞥見,我……”
才方纔站定,他就聽到有細碎的腳步聲走了過來,她還真是焦急啊!
木棚被枝葉富強的果樹遮擋,月光照不到內裡。黑暗中,夏花看不見宋海的臉,宋海也看不清她,隻聽內裡傳來她悄悄的回聲,宋海最後喊了聲意味深長的姨妹,然後回身走了,一輕一重的腳步聲在夜裡非常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