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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鬆握拳跟在宋海身後,神采冷若寒霜,倘若她有半點不當,宋海也彆想安然無恙的下山!
胸口急劇起伏,薛鬆墮入了從未有過的天人交兵。任由她動下去,他們之間的乾係就再也冇法挽回了,禁止她,她會被藥性折磨成如何?二弟不在身邊,她已經難受了快半個時候,另有,另有那陌生卻激烈的快感,她正握著他啊!
亂鬨哄的聲音越來越近,薛鬆想也不想,抱著人緩慢往一側山林跑去。
“嗯,阿樹……”
山棗好吃,兩人同時想到了摘些歸去給葉芽嚐嚐,因而便分頭繁忙起來。
宋海哈哈大笑,回身朝左邊的林子裡走去,想到頓時就能看到一場好戲,他感覺身子都跟著躁動起來,模糊發熱,火急地想快點去找夏花,與她一起分享這類報仇的暢快。
葉芽暢快了一陣,很快又難受起來,一來她垂垂冇了力量,腰痠腿軟,二來身下的男人一動不動,她感覺那邊入得不敷深,不管她如何儘力,都冇法讓她完整滿足,恍忽間,她記起一種強而有力的深深撞擊,提示著她,她還能夠更暢快。
麵前閃過一片白膩,他本能地閉上眼睛。
薛鬆渾身肌肉繃緊,平常沉穩的眸子緊緊閉著,抓著野草的雙手在不受節製地顫抖,幾欲將那尺長的草連根拔起。他一邊沉湎在澎湃如潮的刺激中,一邊強忍著警告自已不能看不能動。她是昏倒的,是被藥物節製的,以是能夠做這類事,他倒是復甦的,哪怕已經進入了她,他也不能碰她,不能主動侵犯她,連那讓他口乾舌燥將近猖獗的享用,都是種光榮的折磨。
等他回過神,她已脫了他的衫子。
莫非宋海有彆的安排?
“弟妹,你如何樣?”他抽走塞在她嘴裡的帕子,一邊俯身給她解繩索一邊擔憂地問道。
黑暗裡,忽的傳來短促的腳步聲,眼看腳步聲越來越近,卻又慢了下來,彷彿在躊躇著要不要持續。
山林清幽,八月的秋風帶著其特有的清爽劈麵吹來,可這兩個男人卻都著了火,一個是因為氣憤,一個是因為體內越來越較著的炎熱。
可葉芽如何會讓他如願?碰到他與她比擬非常清冷的小腹,她感覺體內的火燒得更熱了,她好難受,難受地要死,以是她揮開男人抬起來的手,低頭就去扒男人的褲子,口中近似抽泣地要求著:“阿樹,給我,我好難受,難受地要死了,阿樹……”
薛樹委曲地看著他,見薛鬆冇有半點心軟的意義,扭頭就往山下跑,跑了兩步,又哭著退了返來,撿起方纔被他丟在一旁的衫子,媳婦必然在家等著他呢,他要把棗給她,那樣她必然會輕柔的笑給他看的。
她含混不清地叫著,叫著她底子聽不清的話語,雙手忽的規複了自在,有人把她扶了起來,可她底子站不穩了,一下子撲倒在那人的懷裡。這是個男人,他身上有她熟諳的味道,寬廣健壯的胸膛像極了她的薛樹,之前積聚在心底的惶恐和情-欲折磨齊齊湧了上來,她抬開端想看清男人的臉,可眼淚恍惚了她本就不清楚的視野,隻恍然瞥見一雙擔憂的狹長鳳眼,跟她的薛樹一模一樣。她閉上眼睛,雙手抱住他的腰磨蹭起來,“阿樹,阿樹,我想要,你快給我,好難受……”她脫他的衣裳,手卻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攥住了,她還想抵著他腰下的昂揚磨蹭,男人忽的蹲了下去,轉眼就將她背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