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穿紅肚兜的男人[第2頁/共3頁]
好吧,你說需求些甚麼,天亮我就去找。
統統籌辦結束,羽士從懷裡拿出一個像是羊角,但又不像的東西,大抵有十五厘米長,手指那麼粗,讓我將小的那頭含在嘴裡,聽到有甚麼異響就吹一口氣。
羽士說,撐不住了?
那如何辦?道長。
羽士揮著拂塵,將紅布拿到鋪子中心的地板上放好,讓我頭朝南腳朝北躺好。
羽士又是轉圈,又是揮動拂塵,折騰了好一會,終究完事了。
還能如何辦,隻能看你本身的命相了,如果能躲過二十四小時,等你找齊了做大法事的所需用品,給你做個大法事就冇事了。
隻見他朝著地上的鈔票一揮拂塵,地上的一張張群眾幣刹時變成了冥幣。
這時候的我就像羽士的手足一樣很聽他的使喚,他說如何做就如何做,不敢有半點差池。
裁剪好,我拿到裡屋穿上,出來後天已經微亮。霸道長也把他做大法事所需求的東西一一寫在一張紙上,讓我照著上麵的一樣一樣備齊。
他先是圍著我轉一圈,然後在我身下的紅布右下方叮叮敲了九下。又轉了一圈,在左下角一樣敲了九下,接著右上方左上方各敲了九下。
羽士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倒了一滴在那血手上,不一會,血手竟然奇異的消逝了。
冬哥,救我,救我啊,冬哥。
羽士從我側身繞疇昔,又從腳端跨過,口中俄然狂呼一聲,喊的甚麼我也冇聽清,揮了一下拂塵,又圍著我繞圈。
我拿出一匹紅布,遵循羽士的要求裁剪,鋪在製衣台上,再用劃粉筆方剛正正寫下我的出世日期和名字。
穿紅底褲能夠,但這要我穿個紅肚兜,也太離譜了吧。道長,你肯定?
一邊燒一邊嘴裡唸唸有詞,不一會,旗袍被燒成了灰燼。
不是,你這……這,也太扯了吧,讓我穿紅肚兜也就忍了,你要我找“桃花淚、曇花心、稚虎血、關門草”,這些我到那裡去弄啊,我又不是藥師。
我指著他紙上寫的最後一行字問他。
我點點頭。他一下就怒了,大聲說,你不早說,你壞了大事,曉得嗎?
俄然,耳邊傳來一個熟諳的聲音,是小希。
羽士不會是要行刺我吧?如許的動機在大腦裡一下閃過。
不急,你先把這塊紅布裁剪成一條內褲,一個肚兜,穿在身上以後再去。
我從速跑到櫃檯裡拿出紙和筆,羽士說不要這些,要用劃粉筆寫在紅布上。紅布寬一尺二寸,長三尺六。
我肯定,你從速裁剪吧,冇多少時候了。
看著地上的冥幣,內心對羽士騙錢的設法刹時消逝,一股陰沉的暖流湧上頭頂,頭皮發麻,寒毛聳峙。
我甚麼我,按照你鋪裡的重重跡象顯現,小法事是鎮不住了,得做個大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