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晨微微一笑,“是嗎?”下一刻,他的手中多出了一瓶盛滿寶藍色藥水的藥劑瓶。親熱看了它一眼,張晨彷彿是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啊,跟你不一樣。我有必必要完成的任務,也有能夠依靠的火伴,他們在等著我。如果不能在一起共同經曆痛苦,那又算甚麼火伴呢。而你不一樣,你隻是一頭狼,一個披著毛皮樣貌可愛的冷血植物,你是不會瞭解所謂的火伴的含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