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八章：風流雲散[第1頁/共4頁]

翌日，風和日麗，天朗氣清。

“要打也等汪總帥返來再打，輪不到你打！”

“大汗早有嚴令，‘那達慕’的比武秉承公允、公道之原則，過後不準任何人究查。”殷戰沉聲道，“昨夜，王爺和汪總帥三令五申，不準你們因呼蘭之死向宋使收回刁難，你們竟淡然置之，一意孤行，是不是不將王爺與汪總帥放在眼裡？”

“隻是可巧碰到，並非特地替柳大人得救。”殷戰寵辱不驚地回道，“我來，實在是替王爺向各位傳句話。”

“咳咳！”

“我……”被黎海棠抓住把柄，嘎魯頓時心頭一慌，倉猝辯白，“我不是阿誰意義……”

“殷將軍，你曉得嘎魯冇有誹謗你們的意義……”

聞言，世人神采驟變，七嘴八舌地出言辯白。

“千萬不敢！”特木倫解釋道，“呼蘭實在死的冤枉，我們氣不過才……”

“你們能來，我為何不能來？”殷戰環顧著麵麵相覷的汪古部世人，詰責道，“這麼多人堆積在宋使的帳外，究竟想乾甚麼？”

柳尋衣何其聰明？從字裡行間聽出忽烈的弦外之音，一句‘接待不周，萬望恕罪’，大要酬酢，實則逐客。

未等特木倫替嘎魯圓場，麵色烏青的殷戰驀地暴喝一聲，頓時將汪古部世人嚇的神采一變。

“夠了！”

“殷戰，你清楚是公報私仇，與這些漢人是一丘之貉。”

“聽聽！你們好好聽聽！外邊那幫混賬東西越罵越刺耳，現在不但僅將我們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一遍，乃至開端攻訐大宋朝廷，誹謗炎黃子孫。”帳中，坐立難安的馮天霸忿忿不平，“如果我們再裝聾作啞，真要變成他們口中的縮頭烏龜了。”

但是，麵對汪古部世人的威脅，殷戰卻置若罔聞，冷聲道：“正因為你們是汪古部的人，本將才重杖你們。倘若你們是營中的軍士，膽敢違背王爺的軍令，必是人頭落地。”

“多謝殷將軍謬讚。”柳尋衣拱手拜謝，“同時也要感謝殷將軍替我們得救。”

“甚麼意義？趕我們走……”

“這……”

“再打一場？”黎海棠撇嘴道，“你現在走出去，他們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你。更何況，柳大哥好不輕易在被動的局麵中替大宋保住一府之地，若再橫生枝節，必將引來新的費事，令我們再一次墮入窘境。馮統領，你這不是英勇，而是莽撞。”

“我們辟謠？”黎海棠眸子一轉，嘲弄道，“方纔是誰扯著嗓子大喊‘漢人都是天生的卑鄙小人，從大宋天子到布衣百姓冇有一個好東西，向來蛇鼠一窩，狼狽為奸’？”

“海棠！”未等義憤填膺的黎海棠質詢，柳尋衣俄然苦澀一笑，讓步道，“既然王爺如此替我們著想，我等又豈敢不承情？我們頓時清算東西，待王爺與公主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