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曲水流觴[第1頁/共4頁]

“莫非……也冇有兄弟姐妹？”

“流觴渡？”柳尋衣喃喃自語道，“難怪這裡能嗅到無情花的香氣，本來花香是順江風而下，彌散至此。”

“這……”

柳尋衣心中大喜，敏捷起家，拱手道：“鄙人大膽，願聞蕭穀主見教！”

“公然有些本領，難怪姓洛的會派你來。”

“桃花婆婆的高足，潘雨音！”

“你且記下，我隻彈一遍……”

“那你的其他家人呢？”

不知是被柳尋衣的誠意所打動？還是救民氣切？蕭芷柔躊躇半晌，終究點頭應允。

蕭芷柔的一席話，令柳尋衣不由回想起，八月初二產生在河西秦府的一幕幕舊事。他不成置否地苦澀一笑，坦言道：“但我還是來了！既然敢來，便已做好有來無回的籌辦。不過令我冇有想到的是，忘情崖底……竟然是一汪深潭。”

“並非健忘，而是看破。”蕭芷柔解釋道，“當年，亦是在這個處所，我曾問阿富，你連死都不怕，莫非還怕活下去嗎？你能從崖底來到這個處所，足以證明你實在不想死，你還在掙紮求生。”

屋內無桌無凳，地上擺著幾個蒲團，角落中擺設著一張古琴，上麵蒙著一層厚厚的灰塵，彷彿已閒置多年，不知還可否出音？除此以外，再無他物。

聞言，柳尋衣不由麵露失落之意，考慮道：“鄙人並非用心刁難，隻不過……蕭穀主若不肯將過往恩仇講明，鄙人歸去恐怕難以交差，更冇法救出桃花婆婆和貴派弟子。”

本欲脫口而出，但話到嘴邊，卻又被她生生嚥了歸去。如此循環來去，無數次欲言又止，畢竟化作一聲滿含哀怨與苦澀的感喟。

“唐阿富？”柳尋衣大吃一驚，錯愕道，“他為何跳崖？”

“隻不過我與蕭穀主固然隻要一麵之緣，但卻對蕭穀主所說的每一句話，皆堅信不疑！”柳尋衣話中有話地回道。

對於蕭芷柔的隨口一問，柳尋衣卻遲遲未能作答，臉上的笑容垂垂凝固幾分。

“上來發言。”

柳尋衣話未出口，蕭芷柔俄然輕甩衣袖，一條白綾順勢而出，直射湖心。見狀，柳尋衣眼神一凝，右臂探出，在白綾纏住本身胳膊的同時，五指亦將白綾死死攥住。

“且慢！”

“唉！”

“不必擔憂。”蕭芷柔點頭道，“有些事你雖不知，但姓洛的卻心知肚明。”

“那又如何？”蕭芷柔彷彿有些不悅，慍怒道，“我隻承諾給你答案，卻冇說答案是甚麼。你本身不通樂律，還能怪我不成？”

“隻不過甚麼？”

見蕭芷柔擦去琴上灰塵，十根芊芊玉指已輕撫在弦，柳尋衣再度勸止道：“我有體例！”

“罷了！”

“你隻是替姓洛的傳話，是以有些事……不必曉得。”遲疑再三，蕭芷柔畢竟冇能打高興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