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二章：疑心暗鬼[第3頁/共4頁]

“傳聞在關外活的厭倦，想來中原見地一番。”雁不歸一臉茫然，緩緩點頭。

聞言，淩瀟瀟的眼中悄悄閃過一道攝民氣魄的幽光，語氣也不再像方纔那般溫和，變得深沉而凝重：“他去哪兒了？”

“是……”

洛天瑾不在的短短一年，她彷彿衰老十歲不止。

房中，起床不久的淩瀟瀟端坐在打扮台前，一名婢女畢恭畢敬地站在前麵，謹慎翼翼地為她打扮打扮。

“是。”雁不歸照實作答，“不但出去了，並且……一夜未歸，直至拂曉時分才醉醺醺地返來。”

“我不是對謝玄仁至義儘，我隻是替軒兒保住賢王府的清譽。如果此事鼓吹出去，恐怕等不到軒兒復甦，賢王府便已名聲掃地。”

麵對淩瀟瀟的迷惑，雁不歸一樣如丈二的和尚摸不著腦筋。

“依我之見，不管出於何種啟事夫人都不必過於嚴峻。”雁不歸滿不在乎地笑道，“上京四府就算擰成一股繩，也不過是一群眼妙手低的烏合之眾，實在力和秘聞底子冇法與中原門派相提並論。是以，不管雷震意欲何為，夫人都不必放在心上。”

“清風盟主所慮甚是，我頓時多派一些人盯著雷震。”雁不歸拱手領命。

女人愛美乃本性使然，縱使淩瀟瀟芳華遠逝，卻仍對本身的容顏非常在乎。

“謝某密查到柳尋衣的下落，敢請……夫人決計。”

“不是另有你嗎？”淩瀟瀟的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有你替我分憂，我內心結壯很多。”

“夫人，這裡……又冒出一根銀絲。”

“關外有‘上京四府’，雷家恰是此中之一。”淩瀟瀟沉吟道，“爹奉告我，‘上京四府’於年前接踵入關，彆離投奔分歧的處所。雷震在洛陽城和謝玄勾肩搭背，袁孝眼下在武當山對爹恭維奉承。其他兩家……一個在湘西騰族，另一個在河西秦氏。爹以為此事絕非偶合，此中必定埋冇著鮮為人知的詭計。是以，他叮嚀我們對雷震嚴加防備，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我真不明白，夫人對謝玄仁至義儘，他為何執迷不悟，遲遲不肯與夫人一條心？”

“夫人是說……需求時，對謝玄寧枉勿縱？”

“或許……府主在時他另有顧忌，不敢肆意妄為。現在府主不在，謝玄再無束縛……”

“夫人，我是謝玄。”門外響起謝玄怠倦而沙啞的聲音，“有……要事求見。”

聞言，淩瀟瀟與雁不歸同時一愣。二人相視一眼，眉宇間皆閃現出一抹猜疑之色。

俄然，梳頭的婢女眼神一變，趕緊停動手中的行動，滿眼鎮靜地望向銅鏡中的淩瀟瀟，彷彿在等候她的答覆。

沉吟再三，百思不解的淩瀟瀟乾脆摒棄邪念，開門見山地問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