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一十一章：至陰至毒[第1頁/共4頁]

遠的不提，單說與他有著不異經曆的蕭芷柔，隻因當年擔當葉桐的武功，現在足以將洛天瑾、雲追月這些頂尖妙手踩在腳下。

“至於空昌大師……亦從未承認本身是天下無敵。”桃花婆婆不成置否地接話，“柳尋衣雖有天大機遇，幸運擔當黃陽明的一身功力，但如果你們將他視作‘天下第一’則大錯而特錯，不但不能成績他，反而會害死他。”

“一門至陽至純的上乘內功、一名內力遠勝柳尋衣的人加持護佑，二者……缺一不成。”

未等憂心如焚的潘雨音向桃花婆婆據理力圖，洵溱俄然拽住她的衣袖，向她微微點頭，表示靜觀其變，不必爭辯。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古往今來敢自誇天下無敵者寥寥無幾，並且幾近冇有好了局。”黃陽明似笑非笑地顧擺佈而言他，“距我們比來的一名‘天下第一’，應是當年的崑崙派掌門葉桐。但是究竟證明，他武功雖高卻不是天下無敵。起碼，在空昌大師麵前他仍不堪一擊。”

翌日淩晨，當各懷苦衷，徹夜難眠的洵溱、潘雨音、唐阿富前來“看望”柳尋衣時，鮮明發明他已不在草屋。

關於“勝不驕、敗不餒”的淺近事理，洵溱當然明白。

桃花婆婆此言令洵溱幾人怛然失容。

“時運不濟？”

“微乎其微？”洵溱遊移道，“也就是說仍有風險？”

黃陽明此言，令心亂如麻的洵溱幾人感到愈發胡塗。

心念及此，洵溱看向柳尋衣的雙眸忍不住精光閃動，衝動之情溢於言表。

“這……”桃花婆婆麵露遲疑，彷彿不知該不該說出真相。

“嘶！”

詰問之下，梅紫川引他們繞過泉溪，穿過狹長而盤曲的山澗小道，於峯迴路轉處見到一條由亂石搭成的狹小“天梯”，寬不過三尺，峻峭如立刃，令人望而生歎，嘖嘖稱奇。

“幸虧他當機立斷，及時將內力傳給柳尋衣，臟腑經脈受損不大。”桃花婆婆淡淡地說道，“隻要悉心保養，並無大礙。”

“我也不曉得……”

固然黃陽明和梅紫川冇有明言柳尋衣的武功究竟達到多麼境地，但從他二人方纔的“教誨”中，洵溱足已猜出一絲端倪。

梅紫川躡手躡腳地來到黃陽明身邊，滿眼體貼腸問道：“老頭子，你感受如何樣？”

“噓！”

“萬一如此，他難逃一死。”桃花婆婆直言不諱，“不過不必過於擔憂，黃陽明昨夜不但傳授其內力，更將乾坤九極功的心法口訣一併傳授於他，幫他儘快掌控體內包含的無窮潛力。待他將兩股力量融會為一，應用自如，毒發身亡的風險將變得微乎其微。”

“前輩所言極是，是我錯口講錯。”

“固然柳尋衣擔當老朽的功力，也與老朽同修一門心法，但他終究練成的‘乾坤九極功’和老朽的‘乾坤九極功’卻不儘不異，乃至……大相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