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吐蕃八王[第1頁/共4頁]

“這……”湯聰的上臉變顏變色，嘟囔道，“我隻是說說罷了，豈能真去硬碰硬？”

“哦？柳兄弟何出此言？”波仁的神采略顯生硬，仍強顏歡笑，故作平靜。

“剝皮抽筋、掏心挖肺、五馬分屍、扔下油鍋……總之殘暴至極，令人不寒而栗。”波仁道，“正因為措丹的可駭統治，邏些城才氣如此‘安寧’。都說‘亂世當用重典’，隻不過措丹的手腕已然不是嚴苛，而是嚴格。”

“那如何辦？”湯聰惶惑不安地看向柳尋衣，彷彿心不足悸，“門主，我們這回碰上大費事了。”

此話一出，柳尋衣頓時麵前一亮，詰問道：“仁兄何意？”

“非也。”波仁點頭道，“依循常例，每年朝聖之日，吐蕃八王會一起翻開密室，將佛蓮子請出，將其視為佛祖留在人間的信物，並對其叩首膜拜。”言至於此，波仁話鋒一轉，戲謔道，“現在，二位可知八王與你們此行的乾係了？”

“說來講去，仍舊和我們毫無乾係。”湯聰撇嘴道，“我們又不是吐蕃百姓，八王如何與我們何乾？”

“此話在理。”波仁不成置否地答道，“固然措丹對外人殘暴，但對本技藝下卻非常慷慨。人們跟著他能吃香喝辣，儘享繁華繁華，天然情願替他賣力。措丹具有一多量誓死儘忠的擁躉，這也是他能位列八王，長盛不衰的一大啟事。”

“如此說來，我們籌算喬裝成喇嘛，混入布達拉宮的打算幻滅了？”湯聰滿臉哀怨，憂心忡忡地說道，“不能混出來，難不成要偷偷摸摸地溜出來？

“吐蕃諸部紛爭不竭，戰亂不止，若能輕而易舉地殺入布達拉宮，其他部盟早已率人攻殺，又何必比及明天？”波仁反問道，“宮內侍衛浩繁，敢問二位可有以一敵千的本領？”

“想偷偷摸摸地混出來，自是難如登天。”波仁故作奧秘道，“但光亮正大地走出來，卻仍有一線但願。”

波仁反問道：“你們來此何為？”

“嘶!”柳尋衣、湯聰大驚失容，滿眼駭然。

此言一出，波仁的眼神微微一變，同時伸手摸向本身的臉頰，下認識地摩挲幾下，卻並未發覺非常。波仁滿眼猜疑地望著柳尋衣，神采甚是茫然。

湯聰獵奇道：“甚麼酷刑？”

“有。”

柳尋衣眉頭微皺，將信將疑道：“莫非八王真能放下怨氣，敦睦相處？”

“麵和心反麵罷了。”波仁一語道破，苦笑道，“這是幾百年前定下的端方，誰也無可何如。”

“不敢身教，隻是我在此地混跡多年，多多極少刺探到一些動靜，願說出來與二位參議一番。”波仁擺手道，“敢問二位，來此之前可否刺探過吐蕃的局勢？”

“自鬆讚乾布建宮以來，布達拉宮便是吐蕃的中間，更是密宗聖地。在藏民氣中，布達拉宮的職位和影響力，毫不會因為任何戰役而竄改，乃至連王朝毀滅，也不能擺盪分毫。”波仁解釋道，“這是一種根深蒂固數百年之久的果斷信心，說不清、道不明，但卻不得不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