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 ：無涯秘史（二）[第1頁/共5頁]

“嗬嗬，柳門主公然聰明過人，倒是老夫有些陳腐了。”任無涯笑道，“你方纔說這段偈語是轉世靈童親口奉告於你，想必關於老夫的舊事，柳門主也必然曉得很多？”

“柳門主，你且出去。”不等柳尋衣心生驚奇，任無涯卻俄然聘請道，“多說無益，你一看便知。”

現在，一名年逾八旬，白髮蒼蒼的乾癟老者，正背對著柳尋衣，將本身的大半個身材深深地浸泡在水銀池中。

“幾十年來，我不但修煉‘金剛密乘’，並且還研習過很多密宗文籍。論武功，或許早已臻入化境，隻可惜卻留下此等惡疾，令老夫日夜飽受折磨。”言至於此，任無涯的聲音開端變的有些猙獰。

“你對《般若古經》體味多少？”任無涯反問道。

“老夫有三個目標。”任無涯道，“其一，你既然已經見過吐蕃活佛，曉得老夫的各種舊事，那老夫也不再瞞你，願與你開誠佈公，推心置腹，算是給北賢王一份誠意。其二，老夫要在武林大會上助北賢王一臂之力，定會親赴中原，是以老夫在中原的統統‘用度’，需勞煩柳門主早做籌辦，以免誤人誤己。”

“但說無妨。”

“如何？你怕了？”

“與其問那段偈語，不如直接問我還能背出多少？”柳尋衣直言不諱，苦笑道，“不敢欺瞞任宮主，鄙人隻會背誦那些，因為轉世靈童隻奉告我那一段。”

“本來如此。”柳尋衣恍然大悟。

晌午，縹緲閣內，柳尋衣與任無涯隔紗而望，此時的閣中唯有他們二人。

柳尋衣眼神一動，錯愕道：“聽憑宮主的言外之意，彷彿早已推測我們此去必然白手而歸？”

聞言，柳尋衣不由一愣，他揣摩不透任無涯的企圖，是以不敢冒然答腔，隻是如有似無地輕應一聲，既不承認，也不否定。

“鄙人不知。”

“我……”

“丁傲、呼延霸、董宵兒。”

柳尋衣感慨道：“是非恩仇，隻要本身內心清楚，外人又豈能感同身受？”

對於簡仲假扮波仁一事，因為湯聰慘死，乃至於柳尋衣至今仍耿耿於懷。

“甚麼意義？”

“這……”

“實在，任宮主練成《般若古經》的中篇，武功已是深不成測，江湖中難逢敵手，又何必再執念於其他兩篇？”柳尋衣好言勸道，“我自幼便曉得一個事理，武無儘頭。就算讓前輩獲得完整的《般若古經》，又能如何？我信賴天下必然另有比《般若古經》更加奧秘的武功。天下第一不過是一個浮名，天下武功更是永久也學不完。”

……

“铩羽而歸，乃老夫預猜中的事。”任無涯不覺得意地輕笑道，“柳門主，你可知老夫為何要將本身保守多年的奧妙，儘數奉告於你？”

柳尋衣不明以是，遊移道：“遵循天山玉龍宮的端方，除任宮主以外，任何人不得私行踏入內閣半步，不然格殺勿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