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章：人不為己[第1頁/共4頁]

聞言，秦衛眼神一狠，舉手賭咒：“部屬對天發誓，如有半句虛言，便讓我斷子絕孫，不得好死。”

“好！”沉吟再三，趙元淩厲的目光垂垂溫和幾分，“本侯……信賴你！”

“既然和親之事已成定局，他找趙馨何為？如果讓他找到，他們會說甚麼？又會做出甚麼事？”趙元眉頭一挑，凝聲道，“這纔是本侯真正憂愁的處所。”

“甚麼？”秦衛大驚失容，“侯爺的意義是……”

望著慎重其事的趙元，秦衛的心頭驀地一緊，神情變的略顯窘促。他艱钜地吞嚥一口吐沫，緩緩點頭道：“侯爺叨教。”

秦衛唯唯諾諾地承諾一聲，關上房門後，主動斟一杯熱茶畢恭畢敬地送到滿臉怠倦的趙元麵前，輕聲道：“真冇想到小王爺會連夜趕來……”

“正因如此，本侯才決意派你去‘陪’他。”言至於此，趙元的眼中驀地閃過一抹滑頭之色，嘲笑道，“因為你已叛變他一次，柳尋衣絕對想不到你會在如此短的時候內……再叛變他第二次。”

“為何？”

隻此一言，秦衛的神采突然一變，“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誠惶誠恐道：“侯爺明鑒，此事確切是我本身想出來的。當初，侯爺在閒談中提及榮王爺保舉馨德郡主前去蒙古和親，並且在隻言片語間表白本身對這件事的認同。部屬清楚的記得，侯爺說‘西府以和親為構和前提，不管功成與否，皆對東府冇有半點好處。但東西二府之爭並不能與大宋存亡相提並論，和親之事雖對東府無益，倒是令大宋化險為夷的獨一體例。’”

“秦衛，雖是鬚生常談，但本侯仍想正端莊經地最後問你一次，但願你能照實答覆，不要對我有一絲一毫的欺瞞！”

“我當然想，隻不過……”

“不必多問，記下便是。”

“侯爺，你這是……”

趙元自嘲道：“小王爺親身開口，本侯另有推委的餘地嗎？他看似與我籌議，實則是在向我命令。”

“還是那句話，尋衣對這件事的反應遠遠出乎本侯的料想。”趙元無法道，“再加上小王爺從中‘推波助瀾’，讓事情變的愈發難以掌控。方纔，柳尋衣雖信誓旦旦地向我包管不再膠葛公主，但我內心卻總不結壯，以為此事遠冇有結束，乃至……會有更大的費事。”

“正因如此，本侯才情慮再三，決定在蒙前人到達臨安前將和親的動靜流露給柳尋衣。一者，讓貳心中有所籌辦，不會痛恨我們一向欺瞞他。二者，萬一柳尋衣有甚麼非常，我們也能早作防備。”

“本侯成全你們。”趙元擺手道，“我有一策，定保你們兄弟能化兵戈為財寶。”

“我讓你陪他，實在是但願你能密切監督他。”趙元反問道，“本侯的企圖，莫非你猜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