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章 氣勢如虹[第1頁/共3頁]

父親則低頭抽菸，地上扔了一地的菸頭。

姐姐被救活了，卻變得癡聰慧呆的，除了會叫爸爸、媽媽和弟弟，其他話一句也不會說。

我衝出來，大聲叫了一聲姐姐。

姐姐也會哭，哭得很苦楚，早晨睡覺時，揹著我哭。

這時，前麵路上奔馳過來一個熟諳的身影，他是我堂弟，是大伯的小兒子，和我同齡，叫阿齊，平時和我乾係挺好的。

我姐叫商蓮花，1980年在我十一歲生日那天，被村長李大寶用一粒糖勾引強要了身子……

有幾次，半夜時姐姐偷偷地跑來跟我睡，還像小時候一樣緊緊地抱著我睡，天亮時，我老是會看到她臉上充滿了幸運的笑容。

父親則說，算了，人家是村長，我們鬥不過的，算了算了。

我當時不曉得她為甚麼哭，還罵她是個癡婆。

本來爸爸是要送姐姐去讀書的，但媽媽果斷反對，說一個撿來的破貨還想讀書，華侈她的錢！

我從小都有些怕媽媽，但又感覺姐姐不幸，我悄悄下決計，長大了要庇護好姐姐，給她吃多多的肉。

這個鏡頭永久在我的腦海裡鑲嵌著。

我接過充滿姐姐口水的月餅，看到姐姐捂著臉頰流下了淚水。她的眼睛看向媽媽的模樣至今還令我冇法健忘。

我從小到多數冇有看到過姐姐穿過新衣服，新鞋子，都是穿媽媽不穿的，整小我顯得像一個乞丐。

垂垂的，姐姐到了十八歲，都說女大十八變，姐姐十八歲的時候，長得真是標緻極了，站在那裡，那裡就是風景。

我也冇有跟媽媽說，但有一次不曉得媽媽如何曉得的，拿著一根燒紅的木頭就衝進我的房間來，拉下姐姐褲子，一下往姐姐的下身刺去，還罵甚麼賤貨之類的話。

而我則十歲了，上小學四年級，垂垂的有本性起來。

姐姐渾身一震，昂首起來看向我，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頭髮亂糟糟的，看到我，哇哇哭起來，搖著頭卻又說不出話。

我則三下兩下就吃光了。

從小我就是姐姐帶大的，白日她不時候刻都把我背在後背上，早晨睡覺也是和我一起睡，每次都把我抱得緊緊的，恐怕我掉床。

我大腦嗡嗡直響，甚麼鬼？

每次過節有肉時，媽媽都不給姐姐吃肉，有幾次姐姐夾到肉剛要送進嘴巴裡吃，媽媽就會奪下來，然後跳起來，飛起一腳把姐姐踢飛到灶台上，鍋碗瓢盆掉落一地，姐姐則滾得滿臉渾身的黑灰。

中午時父親便拿給我和姐姐一人一個，他便出去乾農活了。家裡就剩下我和姐姐。

等阿齊到我麵前，我踢了他兩腳，罵他胡說八道。說人家李大寶但是村長，哪會乾這類事？

快到家的時候，路上都是泥路，冇有一處平坦的，我收起了陀螺，加快了速率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