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祭壇[第3頁/共4頁]

我一摸本身的臉，兀自潮濕，真的彷彿方纔有眼淚滴下來似的。但是這內心的滋味，如何描述呢，並不是哀痛，更像是一種豁然，一種百味雜陳後的放下……

畫麵又多又亂，但終究深深留在腦海裡的，是三個場景。

過了半晌，眼睛彷彿也漸漸適應了環境，這處所彷彿是一個走廊的絕頂一樣，身邊的環境尚且能夠看個大抵，走廊的彆的一邊卻完整隱入暗中當中，烏黑如墨。

“如何回事？”我一時另有點不敷復甦。

我用手擋著臉，眯著眼儘力地瞧，半晌纔看出來，門內是一個不算太大的房間，亮著燈，卻冇有一小我。

隻在中間一頁，一副插圖讓我麵前一亮，這畫的不就是牆上阿誰小香爐嘛，但是並冇有那幅畫作為背景。圖上麵另有三個筆墨一樣的東西，一樣也是不熟諳，估計是不是這香爐的名字之類的。

屋子不大，陳列也非常簡樸，牆角一張書桌，書桌旁是一個高高的書廚。我走疇昔先看了看書桌，桌上冇有東西，三層抽屜都是鎖著的，轉頭隨便地看了一眼書廚，卻感覺有點不測。

腦袋裡立即閃過一個動機：這是……人皮？

“等會兒的，忙著呢！”我冇好氣地答覆。

整張畫當中，隻要這一處看起來有點怪怪的，我定了定神走疇昔細心一看，本來隻要那邊是在牆上鑿出一個洞，而阿誰小香爐則是嵌在牆裡的。小香爐看起來很古舊了，像是青銅製成的感受，但是並不像淺顯的青銅一樣泛出綠色，卻像薄薄塗了一層甚麼顏料一樣，呈暗紅色。大要上刻著淺淺的斑紋，也看不出是字還是畫。

“自言自語？我說甚麼了？”我倒是冇感受本身說話了。

“聽不清啊，像唸咒似的一大串。哎，你如何哭了？”

王建國“嗯”的一聲接過了繩索。我就貼著牆開端漸漸地向前挪去。觸手處都是長了一層滑溜溜青苔的磚牆，陰暗潮濕的氣味越來越濃，不知是出於缺氧還是未知帶來的嚴峻感，冇走出多遠，我已經呼吸加快，額頭排泄汗來。

但是屋子裡一共也就這麼幾樣物件，實在是冇甚麼可看的了，最後我隻好開端打那幾隻抽屜的主張，弓下身去想細心看看有冇有能夠把鎖撬開。王建國見狀也從速跑過來幫我一起又敲又拽。

他的聲音裡充滿了無法：“這兒我還真冇來過。”

“你不拽繩索我就冇事！”我冇好氣地說。一邊揉腦袋一邊轉頭去摸那堵牆。細心這麼一摸才發明它並不是牆，而是一扇門！彷彿是用極厚的木料做的，堅固冰冷，一點不比石牆軟乎。

我倆剛落下來，就聽“鏘”的一聲，頭頂的出口立時封閉了，四周變作一片烏黑。伸手摸了摸，身下軟軟的東西很粗糙，像是繩索之類的東西堆成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