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第4頁/共4頁]

綿綿沾沾自喜，成果招來寄柔的嘲笑：“表姐，你該多讀點書了。”

綿綿又捱了擠兌，氣呼呼看了她半天，最後還是決定讓她一讓，回身在一旁的圈椅裡坐下來，探著身子和肅柔搭訕，“上京和幽州製香都成了民風，傳聞那些買不起香料的貧民還造出一套‘山林四合香’來，那香方兒姐姐傳聞過嗎？”

尚溫和肅柔正和了蜂蜜搓丸子，聞言直髮笑。寄溫和至柔發明她這句話還算有理，便冇有持續挖苦她。

這回冇人應她了，如果和她議論果子，她又能說出一大套來：平林檎不如蜜林檎、“陳紫”纔是荔枝中第一等……

肅溫和尚柔把香丸都搓好，整齊地擺放進鬆木匣子裡，指派女使搬到背陰通風的處所。香丸是不能見日光的，暴曬過後乾裂，香氣也會喪失大半，隻能如許柔風吹拂著，等過上半個月，便能夠堆起灰山，隔火焚香了。

“我不管你是有臉的還是冇臉的，”太夫人帶著笑，說著最不容情的話，“我孫女的身子還冇養好，且要在家多住兩日，勞煩你歸去帶話給你家侯夫人，媳婦和孫子在我張家都好著呢，請她不必憂心。孃家的風水養人，尚柔的身子最要緊，等調度好了天然會歸去的，可如果調度不好，住上一年半載的，也請親家夫人擔待。”

綿綿到底善於商賈之家，在做買賣方麵很有腦筋。隻是閨閣裡的女孩子，手上最多有些金銀鈔引，甚麼茶鹽、香料之類的難以觸及，要用的時候打發人上鋪子裡采買一些就行了，製香罷了，用度也不會大到那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