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站[第5頁/共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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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舊――”管一恒籲了口氣，喃喃地說，“怪不得……”那灰影從河裡飛起來的時候收回的尖哨般的鳴叫，不恰是休舊這個音嗎？很多妖物的名字都是從它們的叫聲來取的，休舊鳥也是此中之一。

管一恒沉吟了一下：“你彆擔憂，既然曉得是如何回事，必然就有體例治了。”

並且這前麵還附上了一個能夠的醫治體例，就是食用何羅魚的肉。固然這裡用了一個“或”字，但何羅魚本來就有“食之已癰”的服從，以是這個醫治體例倒有八成可托。魚化為鳥，令人生癰，而食魚肉卻能解癰，難怪要說是解鈴繫鈴了，這當真叫做解鈴還是繫鈴人呢，六合間的事理，大略如此。

“我，我的眼睛是如何了？”王強有些惶恐，周偉成眼睛瞎了，好歹另有周家的產業夠他過日子，他如果瞎了，家裡可如何辦！

禿頂把橡膠棒一揮，部下的人頓時嗷嗷叫起來，掄著甚麼西瓜刀鋼管的就往上衝。不過他們這一輪的叫聲纔出口，就聞聲另一聲殺豬一樣的嚎叫，比任何人都要清脆，的確可謂引領群雄，這一聲，是從他們老邁禿頂嘴裡嚎出來的。

“那就嚐嚐？”管一恒掃了他一眼，“你覺得真的冇有差人敢管你？”

先是變幻出一條古怪的魚，正像管一恒在河裡瞥見的那樣，一個魚頭前麵連著十條魚身。圖片中間又有一行字：何羅魚，見《山海經・北山經》，譙明之山，譙水出焉，西流注於河，此中多何羅之魚，一首而十身，音如吠犬，食之已癰。

管一恒架著他，一麵警戒地環顧四周，一麵說：“這些你不消問了，我會找人給你治眼睛。也不要對彆人提及。”

管一恒看著地痞們全都在牆邊上蹲成一串了，這才用力一托，把禿頂的胳膊接了上去，拖著他站起來，卻仍舊扣著他不放：“報警。”

河麵安靜，水波微泛銀光，看起來像鋪了上好的綢緞。這段水既清且淺，底子看不出來底下竟然會有如許古怪而傷害的東西。

“你們要乾甚麼？”管一恒冇理睬他的挑釁，直接問。

水裡那條魚看起來像個團箕，前端是一個魚頭，背麵卻連體嬰一樣生著足足十條魚身，每條魚尾都在冒死地撥拉著水，遊得緩慢，一頭就紮進了河底。

管一恒看了看已經規複安靜的河麵，回身走回王強身邊，把他架了起來：“先歸去吧，明天送你去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