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養病[第3頁/共7頁]

“找了。”東方瑜也坦白，“已經查到他比你早來兩天，也住在海邊小旅店裡，不過你第一次進海蝕洞那天淩晨，他就已經退房了，現在不知所蹤。至於那兩個日本人，比他還早來幾天，現在旅店的房間還冇退，看來跑得更倉促，行李都扔在旅店了。我已經去查抄過一遍，可惜冇甚麼有代價的東西。我已經向協會彙報了，讓他們向日本方麵去談判。這挾製人質的罪名是人證俱在，非讓他們給個說法不成。”

管一恒卻盯著上麵的字沉默了。這筆字說不上是甚麼字體，但筆劃當中豎者矗立，橫者端方，折角之處圓轉，隻在上提才暴露一點鋒芒，看著溫潤，卻自有筋骨。如果說字如其人，那麼，管一恒感覺已經能夠猜出來這快遞是誰寄給他的了。

一個蛋實在冇啥都雅，就算是罕見的馬銜生的蛋，也看不出個花來，東方琳摸了一會兒就落空了興趣，提及分開協會之前聽到的事來：“……我走的那天，傳聞周副會長的第一批援助費已經到賬了。”

“我也隻見過畫的圖……”東方瑜瞪著那欒樹枝條，“覺得隻是傳說罷了，千萬冇想到，竟然真的有人能種活……不過，藥效能夠不如傳說中那麼神異，或許是種得不好，冇法完整闡揚效力。不然你的骨折底子不消喝那麼多次藥，按傳說中所說，不管多麼重的傷，半天就充足病癒了。”

他說了一句，就發明東方瑜的神采不大對勁，不像是曉得這藥是葉關辰送來而應當有的那種反應，倒是帶著震驚之色：“如何了？”

“這不是已經退燒了嘛。”管一恒不肯詳談，隻是笑笑，“不過是在海水裡捉妖，有點凍到了。一鳴呢？跟我二叔回家了嗎？”

不過管一恒也並不需求甚麼定論。之前就有人思疑過狐尾幡見效是董涵煉化不當，質量不過關，但倘如果質量不好自毀報廢，那當有內力破壞的陳跡；如果是利用當中被更強大的妖物打碎，應有外力破壞的陳跡，現在表裡力皆無，這――可到底是為甚麼呢？

本來在水下與馬銜鬥爭已經是體力透支，再加上潛水服被劃破，渾身熱汗被冰冷的海水一激，抱病也是平常事，更何況他受了傷，又耗用本身的鮮血畫符，換了彆個身材本質冇他好的人，恐怕就不是高燒三天的事了。

但東方瑜冇有答覆他，而是看向管一恒。這件事當然是管一恒托他去問的，聶家是聶政以先人，聶六在刺探諜報上極有一手，這類多年前的事兒，也就是他能刨根問底地查出來。但聶六這番話裡有“說是”二字，這毫不是他隨口胡說的，而是表示這個“冇有外力破壞陳跡”的說法並冇有出具書麵鑒定之類的證據，而隻是一個說法，能夠仰仗這個說法去思疑，卻不能是以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