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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跑題了,尊上還是放動手中劍,與我們共商大計纔是,歸正……你也傷不了我們,不是嗎?”豐澈眯著眼睛道。
……
可阮琉蘅曉得,他們的本質,絕對不是大要上這般。能一向修煉,並且能活到大乘期的魔修,手裡怕是都握著屍山血海。
當下阮琉蘅恨恨收回了劍,重新坐回主位,嘲笑道:“可到了現在,我也明白,你們一樣冇法對我脫手。”
修士入魔隻是一念之間,但入魔以後,便再也回不去了。
魔尊傳承中的法門儘是惡毒的招數,她並不介懷拿出來給這些魔修利用,對這些企圖為禍人間的害蟲,她一絲悲憫也無。
並且兩小我之間模糊的敵對,和麪前暴風驟雨前的安好,都讓阮琉蘅心生警戒。
可豐澈卻並不驚駭,他伸脫手指,摸了摸光亮的下巴,持續說道:“尊上但是感覺我冷血無情?不過你這劍,倒是指錯了人,我們弦月一脈,都是被動入魔,比起蕭護法的朔月一脈,但是暖和很多。”
蕭快雨麵貌秀美,但身型有些弱不由風,看上去如同深宅大院中的讀書郎,每日斜倚竹榻,手捧一卷書。
蕭快雨也不裝模作樣,他骨子裡的狠戾和陰冷終究發作出來,對阮琉蘅攤牌道:“請尊上帶領我等打擊太和,不要讓千機尊上的儘力白白華侈,如果不能趁機一鼓作氣拿下五大廟門,待修真界規複元氣,那裡另有我等的安身之地?莫非還要我們困在這小小的雲織宮裡數千年?打擊此岸之門,已迫在眉睫,此非我一人之意,莫說分甚麼朔月弦月,凡是魔界之人,那個不想好好出一口心中惡氣,不再偷偷摸摸如同地鼠般餬口在見不得光的水溝中!這數千年來,為了壓抑體內的脈反逆流,我們忍夠了各種痛苦和折磨。千機尊上為了庇護我等,在修真界步步謹慎,也叮嚀我等不到萬不得已不成等閒出山傷人,以免被正道修士抓到馬腳反為其害。我們輕易偷生,硬生生壓抑住脈反逆流的嗜血打動,也就是在壓抑我們的身材本能。修為低的,咬牙直到經脈反噬而亡,修為高的,也破鈔大量元神壓抑,就是為了等這一天!請尊上頓時安排我等攻陷修真界!”
因何種心魔入魔,便會天然成為那人的“脈反逆流”,比如一個因殺人而入魔的修士,那麼他的“脈反逆流”,便表現在“殺人”這一點;比如一個因妒忌而入魔的修士,則會在脈反逆流期間,去尋覓能夠激發他妒忌心的人去殺;比如因淫思入魔的修士,便會在脈反逆流發作時,去尋同性采補……
“呸,爺爺每天盼著銘古紀的魔尊,冇想到是個學縮頭烏龜的娘們兒!”
而下方的魔修,亦是屏住呼吸。
魔修中亦是因入魔體例分歧,而分為弦月和朔月兩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