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蝶戀花[第3頁/共4頁]

嶽淡然措手不及，不自發就做出了閃躲的行動。

直到一根並非利器的東西刺穿她肩膀……

嶽淡然抬起一向低垂的視線，悄悄看了阿誰在她身上殘虐的男人一眼。

話冇說完就被歐陽維揮手打斷，“人都死了另有甚麼不能說。父皇覺得我年紀小，甚麼都不曉得，實在我甚麼都曉得，母後為他流的眼淚我都看在眼裡，母後為阿誰男人展露的笑容我都看在眼裡，阿誰男人死時，母後的絕望，我也看在眼裡。”

狹小的洞窟成為兩人發揮拳腳的場合，嶽淡然滿身都受了傷，每多一處傷，身上的衣料就會跟著被撕掉一塊。

“父皇曉得母後命不久矣，為逼她開口相求才下旨免了我的回京之行。可愛的是他做困獸之鬥，卻也毀了我與母後之間的最後一個節慶。”

千言萬語翻滾在嘴裡，出口的就隻要這一句。

垂垂激烈的掙紮，試圖擺脫強加在她身上的重負，初始還心存躊躇，留不足力地掙紮，現下已是拚儘儘力，毫無章法的廝打。

固然嶽淡然並冇用眼淚宣泄痛苦，她周身披收回的唯有屍身才氣與之對抗的暮氣卻持續了全部煩複的占有過程。

嶽淡然敏感地知覺傷害。

好笑的是，幫手犯法的凶器，竟是歐陽維送她的那隻玉簪，她曾撫摩過無數次非常珍惜的那隻玉簪，等候幻滅後親手丟回給他的那隻玉簪。

“你覺得本身有多潔淨？”

眼看著嶽淡然糾結，太子殿下卻暴露笑容，“那男人雖短長非常，卻百密一疏，母後終究還是著了彆人的道，中毒彌深。命在朝夕時，他傾儘一身武功換了母後十年壽命，父皇苛責他庇護不周，竟命令將隻剩半條命的人淩遲正法。”

痛一下下傳來，分不清是上麵，上麵，還是內心。

“明知不是母後的錯，我還是怨她恨她，恨她為甚麼要放棄我。”

歐陽維一愣，隨即嗤笑，“思卿是大師閨秀，我如何忍心用肮臟的事臟了她的耳朵。”

照麵前的景象看，這個前提不建立了，歐陽維已不是疇前的歐陽維，他的狂躁與凶惡程度，已經超出了嶽淡然的設想。

突如其來的鈍痛讓嶽淡然不得已鬆弛緊繃的身材，幾近是在同時，下身就被另一件並非利器的東西刺穿。

“你啞巴了？不疼？為甚麼不叫？”

歐陽維雖剝掉了嶽淡然的衣服，她卻還在負隅頑抗，不肯投降，曾有一度，她乃至有自傲逃脫他的掌控。

對峙不下的戰局，敵手又幾近猖獗，她除了一刻不斷息的抵當，彆無他法。

歐陽維敏感地覺得他被她據而遠之，心中陰暗的火種突破壓抑被撲滅。

不知不覺中，一隻手已經伸向她，如即將墜落絕壁的人伸來求救的手，又如如膠似漆的戀人伸來愛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