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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說著，吳佳旻揮手讓兩個美容師出去歇息。

“你明天如何俄然轉性了？長假第一天，一大早就拉我來做臉，”吳佳旻躺在床上, 一邊劃拉動手機，一邊問中間閉眼假寐的薑尋音, “不像你啊薑教員，之前你但是打死不來美容院的。”

“甚麼事？”高鵬目露凶光，眼裡滿是不忿，“陳琒搶我馬子的事兒！”

淩晨的街道上已經冇幾個行人，路上車輛也少，但酒吧一條街的狂歡卻仍在持續。

語氣安靜地彷彿在說明天氣候不錯。

為首的禿頂向前幾步，笑得陰沉對勁，“又見麵了。”

鄭雅雯狀似不耐煩地揮揮手，“不消不消，你快點把這姑奶奶送歸去吧，也不曉得她哪根筋不對，奔三的人了，非要跟人家小女人拚酒。”

薑尋音從後視鏡裡看她一眼，將油門踩得更深，紅色MINI飛奔而過。

“如何？”季循嘲笑一聲，“找不到陳琒，就找到我這兒來了？”

季循慢條斯理地將耳機摺好，放入口袋，和高鵬的氣憤比擬顯得文雅得意，“這個題目我們前次會商過了，代雨欣和陳琒在一起之前一向是單身。”

雖是初秋，薑尋音上車後額頭也出了層薄汗，她調下車窗，扣問車外喘著粗氣的鄭雅雯，“真不要我送啊？”

高鵬來找陳琒的次數不計其數，包含前次薑尋音看到的那次，放假最後一天陳琒還特地叫來了季循，和高鵬交了次手。

“嗯，我內心稀有。”吳佳旻不敢看她，很快轉移話題，“對了，十一你爸冇讓你歸去啊？”

鼻尖不竭傳來海泥的味道, 薑尋音忍不住聳了聳鼻子，“彆叫教員, 近期我不想聽到老這個字。”

薑尋音輕笑一聲，搖點頭冇說話。

十一長假是大多數的人的狂歡，卻不包含季循。

他耳機裡的音樂來到副歌部分，餘光卻看到路燈下拖得老長的幾道人影。

吳佳旻臉上的笑容突然消逝，猛地坐起家看她，“你承諾了嗎？”

行動間，已經有人衝了上來。

薑尋音抬手拍拍吳佳旻，目光卻超出她，來到不遠處一臉興味的季循身上。

季循腳步不斷，也冇有轉頭看她。

*

幾人一擊不中，立馬再次出拳，季循之前冇少打鬥，但以一敵五他也隻能被動戍守，完整冇有反擊的空地。

“吳佳旻！”

說罷也不給鄭雅雯開口的機遇，直接調高了車窗，一腳油門下去，絕塵而去。

她皺了皺眉，不明白如何每次來酒吧一條街都能碰上季循。

身後幾個小地痞模樣的少年一驚，紛繁停在原地。

女人絮乾脆叨地說著，季循一句也冇聽出來，卻不知如何的總感覺在那裡聽過這個聲音。

千萬次的經曆奉告他，和喝醉的人講事理，是行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