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時,段府醫剛診脈結束分開,赫連禹便拉上芙蓉出門。
赫連禹和芙蓉同時留步。
方嫻當即下跪,“奴婢怎敢怪主子心狠?主子已經對雅兒充足仁慈了,是她過分笨拙,接受不起主子的仁慈。主子如此安排,已經是仁至義儘。”
方嫻心疼地撫摩方雅的臉頰,一邊墮淚一邊問:“很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