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重複意彷徨[第3頁/共4頁]

老花神采一僵，卻又笑著道：“你混小子如何跑這裡來了？走，帶你出來樂一樂。”

絆絆說這話時滿麵含笑嬌媚入骨，他的眼睛晶瑩閃亮，彷彿有一潭春水在內裡活動，四周的男人彷彿都被他吸去心神，又被他的話勾的熱血沸騰，竟然齊刷刷扯著嗓子喊好兒。

美婦上來就被絆絆叫大娘，又被這又葷又粗的話氣的神采烏青，她咬牙道：“早就傳聞小紅樓有個半男不女的妖人，專門勾引彆家男人，本日一見公然噁心。”

絆絆早就看不了男人的窩囊和女人的放肆，他甜甜一笑：“這位大娘，您可真說對了，我們做這皮肉買賣的可不就羊陪著老虎睡覺嗎，這客人呐就是老虎，龍精虎猛的，我們呢就是這小綿羊，皮軟肉嫩千依百順。客人在家受夠了母老虎的氣，天然是要找個小綿羊鬆快鬆快，一上床就餓虎撲羊，我們就依著爺們兒龍翻虎步猿搏蟬附龜騰逐樣兒服侍，這母老虎在家做不慣的做不了的，我們樣樣都來，就是那處----也比母老虎緊的多，各位爺們兒我說的對不對呀？”

“走，有些事是不該瞞你了。”

老花盯著雁潮，燈籠靡紅光影下，這少年眉骨微棱，鼻子高蜓，一張臉被光陰打磨的棱角清楚，卻又雕刻上風霜，這不是一年前阿誰懵懂純真的孩子了，而是顛末風雨傷痛成熟起來的男人。

雁潮打量著老花的半邊兒銀色軟麵具，想到他臉上的傷，又想到那日小橋在風荷塢所說的話，不由問道：“老花，你的臉如何弄的？”

絆絆已然暴怒嘲笑道：“我也傳聞南疆有個母老虎，不女不男，平時驕橫放肆，最愛拈酸潑醋，本身生不齣兒子卻不準男人納妾，逼得男人冇體例隻能找小倌兒瀉火，如許的女人要來莫非是當祖奶奶供著。”

此次他們冇有去後院，直接奔著做買賣的前庭而去。穿過迴廊走過花徑，就來到了小紅樓前。

現在隻見那男人轉到美婦跟前，低聲道：“你先歸去，嫌丟人丟的不敷嗎？”放肆王妃，你有種

老花鬆開老頭兒，徑直和雁潮擠了出來。

那女人驀地甩開他，指著他的鼻尖道：“好你個江上崇，你敢拿我和阿誰妖人比，他是甚麼東西，開倡寮的踐貨，我但是南疆鐵劍門的大蜜斯，你的威武鏢局若不是依仗著我和我孃家哪會有本日威風，你常日裡在家和婢女勾搭不算，都跑到如此輕賤之地來買男人，你還要不要臉？”

花一宵劍眉一挑，一把揪住老頭的衣衿：“小老兒，看你冇有六十也有五十九了，學人家來嫖小倌兒，那話兒還能硬起來，你爺爺我踩你腳如何了，實在我最想踩的是你的蛋。”老花說完抬腳抵著老頭的胯下，威脅性的來回蹭，那老頭嚇的臉都綠了，哆顫抖嗦話都說不完整，雁潮看不疇昔扯了老花一把：“老花，你看內裡鬨甚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