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真假情逝（一）[第1頁/共5頁]

“若不大膽，豈能製住我的少君？”柳湄眉眼含春，笑得嬌媚，隨即恥笑道，“如果像那如湄普通被你整得父母雙亡而不自知，豈不慘痛？”

白穆點頭，道：“可否求見皇上？”

“湄兒愈發大膽了。”商少君笑道。

你曉得我如何措置碧朱那賤丫頭了？

“阿碧？”陵安也很有不測。

白穆踱步到門口，敲了拍門，無人應對。

一夢醒來，他仍舊在她身側，像平常那樣，發明她有纖細的動靜便側身摟住她，密切地彷彿世上獨一能夠依托的人。

除了湄兒，冇有人配有朕的孩子……

柳湄揚了揚眉頭，“當初若非他趁你不在逼我再醮商少宮，我又何必詐死？他是被權勢衝昏了腦筋，也隻要哥哥會顧念著他，還為他劫獄了。”

本來有些人，是冇故意的。

你覺得你終究守得雲開見月明？你覺得至心的支出必有回報？你覺得誰都冇有鐵打的心腸？

“朕還覺得這幾年你在外頭玩得縱情，全忘了。”商少君笑道。

柳湄隻是笑著，並不言語。

“即便在尋她的不是穆府最後的孽種，也是白子洲的人。”商少君仍在持續，“或許乾係不甚親厚，才未曾脫手救下那兩隻餘孽。”

白穆看了看天氣，道了聲“多謝公公”，回身便走。

“未曾。”商少君可惜道。

陵安踟躇道：“皇上……皇上正忙，娘娘……先歸去吧。”

“湄兒可還記得這裡？”商少君的聲音從殿外模糊傳來。

兩人說著，便入了裡間，在窗邊的矮榻上坐下。

作者有話要說：

“人間女子豈能都如湄兒聰慧？”商少君笑著將柳湄攬入懷裡，撫了撫她的劉海，“早知你能待柳軾如此狠心，我何必留他一年多？還讓柳行雲鑽了空子。”

“娘娘……”

白穆一怔，思及陵安向來與碧朱交好，也不再多問，正要言謝，陵安已經退下。

傻女人，你就未曾想過，為何承寵如許久，你卻未曾有孕？

柳湄神采一軟，再次仰首吻住他。

白穆已經冇有力量再掙紮，隻感覺滿身的力量都被抽乾，腦中一片渾沌，這屋子裡大略是下雨了，不然為何她的麵前儘是水色昏黃？她大略是在做夢，不然怎會出不了聲也冇法轉動？麵前此人大略是惡夢中變幻出來的影子，不然怎會說出如許錐心砭骨的話來？

又是這句話。

如果像那如湄普通被你整得父母雙亡而不自知，豈不慘痛？

如果以“賢妃”的名義去見商少君，恐怕他又會不見。白穆雖不肯定，卻模糊感覺商少君或許是在做模樣給柳湄看，以免柳湄視她為敵。就和當初他明麵裡待她好，讓柳軾乃至舉國高低都誤覺得天子對賢妃極儘寵嬖一樣。

陵安沉吟半晌，緩緩道：“回娘娘，阿碧昨日的確來找過皇上。但不到一盞茶的時候便出去了，主子覺得她是回朱雀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