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原來如此[第2頁/共3頁]

劉玨鈺冇想到柳希月會想問這個，麵上的神采僵了僵。

劉玨鈺目睹紙人硬生生從本技藝裡被奪走，大驚失容，再顧不了那麼多，狠惡掙紮起來，嘴裡嚷著：“彆燒，彆燒！”

“調查？”劉玨鈺不成置信地看著柳希月，眼裡有翻湧的各種情感。

“我說！我都說！”劉玨鈺見另一個錦衣衛已將紙人搬了起來，大步往外走，手腳都軟了，忙不迭跪在地上，邊不住叩首邊嘶聲叫道，“求殿下開恩，求殿下開恩！”

“四歲生辰前我連著高燒，病得神智不清，家裡人已經在為我籌辦後事，正巧爹孃在路上碰到內人，感覺她很不幸，便將她領回家，自她進我家門，我的環境就漸漸好起來了。”

劉玨鈺說著，忽而自嘲一笑。

不然他為何如此不共同查案，遮諱飾掩，究竟想要躲避甚麼？

如果柳希月不曉得真相，倒會被他的這番表示打動。

平王李珩在此他都敢如此猖獗，這劉玨鈺倒是很有點桀驁不馴呢。

劉玨鈺聽了，神采略有幾分鬆動，好半晌，他才歎口氣，低聲回道：“最開端是婢女。”

“是，當晚我便醒了過來，還能燒也退了，爹孃又驚又喜，祖父給我卜了卦，說內人的八字很好，留在我身邊能夠替我擋災，隻要她在一日，我就能活得好好的。”

“你為何會娶她？”柳希月趁機詰問。

隻是他底子冇法與練習有素的錦衣衛對抗，很快便被那錦衣衛推搡至一旁。

柳希月看著這雙眼睛，更是不解。

柳希月剛想開口，李珩卻先發話了。

柳希月皺了皺眉，這是反客為主了？

“這衣料高貴，繡工也精彩，你們劉家雖有些家底，但恐怕不會捨得做這麼一件高貴的衣裳給一個婢女吧？”

光看他的神采，劉周氏的死彷彿讓他非常痛苦，不能抓住凶手為她報仇，是貳心頭的一大憾事。

劉玨鈺側過臉死死盯著那紙人，欲言又止，彷彿想讓平王叮嚀將它抬回還給他，卻終是冇有膽量。

柳希月也不急，持續道：“我曉得你在顧忌甚麼，但我們並非刑部，我們恰是發明刑部在這事上有所坦白，纔過來盤問，想要查出事情的本相，你若真想曉得你老婆因何而死，最好從實答話。”

鄰居們都曲解了？

柳希月聽他這套神神叨叨的說法，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正籌辦打斷他，就聽得劉玨鈺持續道。

“事情的本相是甚麼？”柳希月微眯著眼，想要在他臉上找出演出的陳跡，“劉周氏究竟是你們劉家的養女還是婢女？”

看來常日裡大師對他的吹噓過分，讓他認不清本身身份了。

劉玨鈺越說越氣憤，捂著胸口狠惡咳嗽起來。

柳希月看著他臉上逐步暖和的神采，聽著他輕柔的聲音，有一瞬的思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