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序·歸一[第2頁/共4頁]

“呃……”

倉舞說到這裡，微微有些動容：“雖說你情意已決，我也需求你的力量……但是，我給你再一次挑選的機遇。畢竟，走上這條路，就再也回不了頭。”從那以後，你要麵對的，將會是你設想以外的衝突、痛苦和驚駭。

倉舞明顯冇有想到他會提出小兒科的題目，失了常日的淡定沉著，板滯的神采也顯出幾分敬愛的情麵味兒來。

固然搶白了倉舞，陸離心中卻並不暢快，隻好接著問道：“阿誰封天印，究竟是做甚麼的？如何就這麼大的陣仗，惹了這麼多人的爭搶？”

倉舞暴露了一個挖苦的笑容：“魔界之主，哼，誰曉得呢。”

“放心，你在鏡巫山上產生的那些事情，我都不會過問。人都該有本身的奧妙，”她眺望著冷酷的夜空：“有不懂的題目就去問小艾吧，如果還不明白，就過來問我。”

摔得並不疼，隻是雪粒粘在臉上，讓她打了好幾個冷顫。

陸離孱羸至極，卻挺胸站在倉舞麵前，單手執上善劍，一雙眼睛亮如冰雪：“讓我變強。”

“不要歡暢得太早，”倉舞睨他一眼：“你覺得，我是要帶你去觀光？”

她又低下頭去：“在你們凡人常日裡餬口的天下上麵，有一個名為‘渾沌界’的平行異天下。那邊渾沌初萌，封印著上古的山川鳥獸，是那些當代人以為怪誕不經的山川物產、部落漫衍、奇珍奇獸的最後淨土。‘渾沌界’存在於‘人界’和‘魔界’之間，凡人冇法踏入之地，因為對他們來講，這是超出知識的、非理性的，‘忌諱’的存在。《山海經》乃是曆代巫師、方士展轉寫就，期間的描畫的山川河道、飛禽走獸曾經確切存在，到了明天早已經消逝。‘渾沌界’中的統統，隻是上古‘仙界’為了保持‘人界’、‘魔界’兩股力量的均衡所構建的一個‘場’。實在的渾沌界，是……咳，你去了便會明白。”倉舞冇有說下去，手指在桌上敲了兩下。

“爺爺、哥哥！”

倉舞不覺得意：“這幾個都會的上麵，有連接渾沌界和人界的通道。人界和魔界相互滋長滋長，而渾沌界，看起來就彷彿……”倉舞用手指了指窗台下的蓮缸：“看到那株蓮花和它的影子了嗎？”

“渾沌界茈草分歧於你們人界的柴胡，它對治法力之傷很有療效，”她順手翻開案上的一本書，把一幅白描藥草指給他看：“鬲山與隅陽之山的中間有座勞山，此處多茈草。這茈草由蜼所保護，想要獲得茈草，必須打敗蜼獸。”

“鬲山？”陸離大奇，謹慎翼翼低頭在輿圖上細細看了：“那這條河，是蒲鸛之水？”

“我曉得你瞥見了甚麼，”倉舞鄙夷地瞅他兩眼，不覺得意地回身：“阿誰怪物叫做蜼，剛纔，我送你去了鬲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