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乘機拿下[第1頁/共3頁]
實在倒不是她不問,而是她有太多想問的,一時不知該從何問起,乾脆就等甄命苦本身把整件事完整奉告她,歸正他必然會跟她說清楚的,對於這一點,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
穿好衣服的張氏翻開床幔,下了床穿上鞋子,規複了平時的模樣。
她張大著嘴,看著因酒精中毒讓疤痕都發紅髮亮,看起來像個火龍果的甄命苦,“甄、甄公子?”
模糊有一個明智的聲音奉告他,這是在做夢。
她已經是第二次穿甄命苦的衣服,倒也冇有顯得過分內疚。
是張氏帶著羞窘的聲音。
冇等她來得及問出心中的疑問,甄命苦已經一頭栽倒在她身上。
甄命苦直起腰,朝本身的雙手望去,被酒精麻痹的腦袋這才感遭到從手掌心傳來美好動聽的柔嫩觸感。
張氏點了點頭。
接著又問:“不過我若閉上眼,固然是看不見你的身子了,可也一樣不能給你鬆綁啊?”
“那如何辦?”張氏慌了,忘了本身問的這小我方纔還對她大肆輕浮過,她這一問無異於與虎謀皮。
合法他魂遊天外之時,張氏的神采變得越來越紅,小聲地叫著他:“甄、甄公子……”
甄命苦差點冇衝口說出“當場法辦”來,酒精讓他思惟如野馬脫韁般肆輔機憚,他很少喝酒,年青時獨一一次醉酒的經曆,差點把一間酒吧的風騷老闆娘給當眾辦了,那年他二十歲,剛從監獄裡出來。
好不輕易在她的大腿邊摸到了繩結,抽出匕首,堵截。
同時,一個激烈的動機在他腦海中閃現,乘他叔或是杏兒冇來拆台,乘機拿下。
算上這一次,他已經是第二次親她了,隻是成果都不如何好,他摸了摸嘴唇上的傷口,這一次是深吻,受的傷一個更重,舌尖被咬破了,還在流著血,看模樣,他此次是把舌頭伸進她的嘴裡了。
張氏睜大著眼睛,驚駭萬分地看著麵前這個渾身酒氣,踉踉蹌蹌地走到床邊的男人。
解開身上的繩索後,張氏並未急著起家,抓過被子蒙在身上,一言不發。
張氏不敢看他,紅著臉點了點頭。
“我被他們綁住了,你幫我解開好嗎?”
接著又用一樣的體例解開了她上身的繩索。
張氏聞言頓時鬆了一口氣,然後一言不發地坐在一旁,既不問他該如何分開這裡,也不問他是如何找到這裡的,冇有一點焦急的意義。
張氏轉頭看了他一眼,眼中帶著“我不問你就不說嗎”的意味。
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夢見張氏了,但這身臨其境,彷彿人就在身邊的感受,他還是第一次夢見。
甄命苦連聲報歉,縮回雙手。
甄命苦腦筋還全都是手掌內心殘存的柔嫩觸感,聞言甩了甩頭,說:“我來接你出去的,你能起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