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初綻歌喉[第2頁/共3頁]

張氏聞言立即絞儘腦汁地想，臉上的紅潤越來越較著，到最後實在想不出，隻好說：“你哄人，數字哪有怠惰和勤奮之分的！”

“想耍賴可不可。”甄命苦哪能就這麼放過她，抽出一隻手，在她白淨光滑的大腿上悄悄滑過，調笑道：“娘子的美腿公然如豆腐般光滑溫潤，相公好久之前就在想摸上去是甚麼感受了。”

張氏倉猝伸手掩住他的嘴，不讓他說下去。

“萬語千言說不完，百無聊賴十依欄；九重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圓人不圓；七月半燒香秉燭問彼蒼；六月伏天大家搖扇我心寒；蒲月石榴如火，偶遇陣陣冷雨澆花端；四月枇杷未黃，我欲對鏡情意亂；忽倉促，三月桃花隨水轉；飄零零，仲春鷂子線兒斷……郎啊郎，巴不得下一世，你做女來我做男……”

“籌辦好了嗎？”

張氏的繡花鞋，紅色襪剗，髮釵和腰間纏的絲帶散落了一地。

“哪能讓你想那麼久，如果每一道題都讓你想上個把時候，天都要亮了，為夫還洞不洞房了？”

張氏衣衫混亂，一頭烏黑的秀髮也慵懶地散落在肩頭，暴露一截烏黑光滑的美腿，腰身被甄命苦緊摟著，呼吸短促，羞紅著臉，正低下頭，咬著嘴唇儘力思考著……

張氏聞言臉上頓時暴露一絲忐忑不安的神情，會說話的眼睛看著他，彷彿在向他無聲告饒。

甄命苦這才饒了她，笑著說：“換你問我了。”

甄命苦臉上暴露迷醉的神情，喃喃說：“我如何捨得，……娘子的小手真香。”

“曲解了相公，實在不該，相公如果感覺肝火難消，奴家願受相公懲罰。”

“時候到，答錯，娘子，你如答應不可啊，兩個回合還冇到，就被相公給脫得光光的了。”

張氏神采頓時輕鬆起來，笑了。

甄命苦將接下來的絲帶順手扔到地上，“想讓我饒了你，曉得該如何做吧？”

“你這一個月可把我折磨得可夠嗆的，明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也得想個彆例來考考你。”

張氏已知今晚在災害逃，咬著紅唇，摸索著問：“甚麼題目？”

聲音中帶著動聽的幽怨，張氏用她動聽動聽的嗓音，將一個獨守內室的嬌妻在對遠走他鄉的丈夫的馳念和抱怨，低吟淺唱出來，即便不聽這詞賦的內容，單聽這曲調，也能聽出這歌聲中發自內心的孤單孤苦，接著，腔調一轉，聲音變得哀傷苦悶。

她這靈巧聽話的俏模樣兒，讓甄命苦渾身的細胞都大喊受用，隻不過，隻不過她越是聽話，他越忍不住想要玩弄她一番。

張氏羞紅著臉，低下頭，蜻蜓點水般在他嘴上親了一下。

張氏從小接管的就是三貞五烈的傳統看法灌輸，哪經得起他這些輕浮言辭的挑逗，伸手欲禁止，顧此失彼下，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甄命苦將她腰間的絲腰帶抽絲剝繭，一圈一圈地解開，上衣散落，暴露內裡的粉紅色抹胸，模糊可見腹部那烏黑的肌膚和剛癒合不久的鮮紅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