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 乘病要挾[第2頁/共3頁]

“請大夫來看了冇有？”

妙玉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那幾座宅子，那邊是各地前來插手花仙子提拔的秀女居住的處所。

張氏笑著搖了點頭，看著他的眼神裡帶著深深的迷戀，聲音裡帶著慵懶，有些衰弱：“相公，我想吃蛋撻。”

甄命苦笑道：“如假包換。”

甄命苦頓時嚇了一跳，倉猝走到張氏床邊，見她臉頰火紅，冒著盜汗，摸一摸她的額頭，卻非常燙手，倉猝問是小月和小瑩兩人是如何回事。

甄命苦見她們神采古怪，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問她們如何了，她們也隻是搖了點頭，並不說話。

他的最後一句是打趣，可聽在她耳中，卻當了真，一臉謹慎，轉頭四顧，月色昏黃，花影搖擺，除了兩人，並不見有其彆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回過甚看著甄命苦，臉上帶著一絲果斷的神情：“命苦哥哥，你放心，我必然會替你保密的！誰我也不說，打死我也不說。”

妙玉搖了點頭：“我已經不住在牡丹樓了。”

甄命苦更加奇特起來，心知她們必然是受了張氏的叮嚀，不想讓他曉得，正待問清楚，身後傳來張氏輕柔的聲音：“相公，你返來啦？”

甄命苦剛走幾步，“命……甄護院！”，身後傳來妙玉的叫喊，他停下來，轉過身看著她，“你返來了我很高興，感謝你送我返來。”

他回過甚，張氏已經醒來，展開雙眼看著他，眼睛有些紅腫，彷彿哭過，他一臉心疼地問：“鵝鵝，如何了？哪不舒暢？”

妙玉臉紅了起來，幸虧是在夜裡看不見她臉上的羞怯，低聲抗議道：“我就是個丫環，再說我又不是來玩耍的。”

終究，她肯定麵前此人就是當年阿誰瘦巴巴的甄命苦，歡樂嚷道：“命苦哥哥，真的是你！”

甄命苦問：“這麼晚了，如何一小我躲在這裡哭？”

甄命苦內心想著妙玉如何會俄然住進秀女樓，有如何會半夜躲在內裡抽泣，不知不覺已回到月桂樓，上了樓，推開張氏的房門，一股刺鼻的中藥材味道撲鼻而來，眉頭一皺，一眼便瞥見正躺在床榻上的張氏，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額頭上敷著熱毛巾，已經睡下了，小月和小瑩正在房間裡服侍著，見他出去，倉猝起家給他請了安。

妙玉見他臉上的笑意，明顯早已不把舊事放在心上，並且他們伉儷也總算是團聚了，頓時放下了心中的憂愁，愣愣地看著甄命苦，有些不敢信賴地問：“命苦哥哥，你就是月桂樓的護院嗎？”

他笑著說：“陳年舊事就彆提了，我當年做乞丐的時候，要不是你給我兩個饅頭一碗粥，給我發人為，我早餓死在街頭了，提及來你但是我的拯救仇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