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6 水做的女人[第1頁/共3頁]

不過，她很快明白了福臨的另一層意義，一臉猜疑地看著她。

他打發了月桂樓的那些女人們歸去，單獨抱著張氏，駕車回到了他和她結婚時特地營建的粗陋婚房。

宴席過後，天氣已晚，福臨本要留張氏在宮裡住上一晚，何如張氏對峙要歸去，說是甄命苦規定她不準夜不歸宿，福臨也隻好作罷，讓人送她出了香凝宮。

……

他真怕張氏就這麼哭著哭著人就哭冇了，化成水了，她的眼淚如何就能那麼清澈透亮，源源不竭，就跟開了閥門似的。

張氏坐在馬車裡，酒勁已經上來，呆呆地看著窗外閃過的街景，想起臨走時福臨對她說的那些話，眼淚俄然像開了閘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

“固然他現在愛你發瘋，可男人嘛，濃情密意總會有減退之時，等將來年紀大了，如果膝下無後代，家裡日漸冷僻，他必然會抱怨你的，到時候揹著你在內裡養個小妾生幾個孩子，跟她們享嫡親之樂，哪還會記得與你本日的恩典，到時候反過來逼你退居側室，你可就有苦也隻能往肚子裡吞了……”

福臨眼中閃過一絲自憐自傷：“我已經求過他了，他現在見到我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不然我也不消厚著臉皮來求你了，我也曉得這類究竟在是有些不知廉恥，也讓你很難做，但是我實在冇有其他體例了，女人如果冇有一個孩子，就不算是一個完整的女人，我但願你能瞭解我的苦處。”

福臨笑了，美眸中閃過一絲機警，乘她醉得迷含混糊，說：“本宮有件苦衷，一向不曉得該跟誰說。”

甄命苦隻是笑，臉上滿是回味無窮的古怪笑容，看她的眼神的確能把她身上的衣服給剝去，昨晚必然產生了甚麼事，不然這個好人不成能這麼古怪，隻是她一點都不記得了。

張氏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彷彿要從她臉上看出一絲馬腳來，不過冇過一會，她的眼睛便朝她脖子下十公分擺佈的處所望去，那邊飽滿白嫩，溝壑深深。

“我瞭解也冇用啊，要他同意才行。”張氏輕聲說，放動手中的酒杯，不再言語，氛圍頓時變得有些難堪。

她嘴巴一呶，鼻子一酸，眼淚又啪嗒啪嗒落了下來。

第二天張氏醒來時，已經是傍晚時分，對於明天早晨產生的事，她已全然不記得，渾身痠痛，頭疼欲裂的痛苦讓她悄悄發誓就算有刀子架在她脖子上也不喝酒了。

“略微喝一點還是有好處的。”甄命苦的話裡有鼓動的意味。

福臨已被她挑起了獵奇，笑著問：“他喜好我甚麼處所？”

他說這話時，較著帶著一種用心不良的味道，張氏一臉猜疑盯著他，他使壞心的模樣她太熟諳了。

……

“那邊……”張氏嘟著罪，醉熏熏地指了指她白嫩飽滿的胸脯，福臨低頭看了看她所指的處所，明白她所指，雖答非所問，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