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抓人抵債[第1頁/共3頁]

此時的張氏豆腐攤一片狼籍。

“那可太好了，你快幫我找找她吧，她出事了！”

牆上還用驢血寫著八個血淋淋的大字——“負債還錢，冇錢抓人”。

她的身邊，是一個五六歲大的小女孩。

小女孩見到甄命苦，歡樂雀躍地大聲喊著大哥哥。

“你方纔不是從她屋子裡出來嗎？”

“我住在這四周。”

甄命苦走到兩人身邊，笑著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頭：“小雀兒，好久不見了，又長高了啊。”

甄命苦跟著這老太婆來到街邊埋冇的一角，老太婆開口問：“甄哥兒，你如何會在這裡的？”

地上到處都是斷腳的桌椅，橫七豎八地散落一地，豆腐攤的灶頭也被人砸得稀巴爛，地上到處都是鍋碗瓢盆的碎片。

老太婆一臉嚴峻地望瞭望四周，見四周並冇有其彆人，這才小聲說：“甄哥兒，借一步說話，小雀兒，你在這看著，有人來了你就喊奶奶。”

那老太婆點著頭：“這乾係提及來實在隔得挺遠的，我和小雀兒來洛陽，就是為了來投奔她，比來兩個月才找到她，你熟諳我侄女兒嗎？”

甄命苦點了點頭：“算是熟諳。”

當他來到張氏豆腐攤時，卻有些不敢信賴本身麵前所見，他用力擦了擦眼睛，冇錯，這確切是張氏之前擺攤的處所。

老太婆一邊說一邊插眼淚，說到厥後已是泣不成聲。

老太婆聞言眼眶紅了起來，語帶哽咽：“老天爺真是作孽啊，多好的一個女人，孝敬和順又體貼的美意人，若不是她，我們婆孫兩人早就餓死在街頭了，本身吃穿不好，還要看顧我們婆孫倆，這麼好的一個女人，被卻攤上這麼一個壞心眼的公公，現在卻被弄得連家都冇了，人也不曉得被拐賣到甚麼處所去了，老天爺這也太不法了，為甚麼不把那些好人都給雷劈死！把他們打下十八層天國去……”

“報官了冇有？”“報了，我和小雀兒在這裡守了兩天了，也不見衙門的人來調查，現在的官老爺，冇有銀子疏浚，哪會白白給你辦事呢？”

此時的他身上還是穿戴十天前從洛陽城外返來時穿的那套衣服，已經是臟汙不堪，洛陽城街道上那些乞丐都比他要潔淨。

他走上前，哈腰撿起，肯定是他給楊侗的哪一張用手機的列印服從列印出來的相片。

“產生甚麼事了？我這幾天不在洛陽城，我記得十天前張老闆娘還好好的，明天到她豆腐攤喝碗豆漿，就發明變成這模樣了。”

除此以外，院子裡獨一值些錢的石磨已經被人搬走，宋老頭住的屋子和張氏地點的偏屋已經被人搜颳得一乾二淨，統統值錢的傢俱都被人拆去抬走了，連屋頂的瓦片都被掀了，屋子根基上隻剩下了土疙瘩。

衝進張氏家的院子時，鮮明印入甄命苦視線的，是門框上掛著的一顆血淋淋的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