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阿滿[第1頁/共4頁]

張嬤嬤大吃一驚，驀地抓住魏瓔珞的肩膀：“掐死的？”

“你是魏瓔珞，不，不，你是……”方姑姑驚駭的看著麵前這張臉，“你是……魏瓔寧！”

“你口口聲聲說我姐姐鬨出了醜事。”她背對著方姑姑，聲音降落，“究竟是甚麼醜事？”

直到拾到她遺落下的梅花絡子……姐姐進宮之前，魏瓔珞一整晚冇睡覺，親手打給她的梅花絡子，一個答案才垂垂浮出水麵。

許是天意，魏瓔寧入宮之時，剛巧也分在方姑姑手裡。

這是一句滿文，魏瓔珞自是聽不懂，隻能等候張嬤嬤為她解惑。

一個對本身都這麼狠的人，對仇敵隻會更狠。

茶水再次灌滿杯子，翠綠色的茶葉在杯中雲捲雲舒，披收回清爽的茶香，張嬤嬤慢條斯理道：“跟你說過了，不要提起這個名字，犯諱諱。”

半天無人迴應。

魏瓔珞想了想，俄然從懷裡取出一枚玉佩：“嬤嬤，你看看這枚玉佩。”

“哦，你說這個啊。”魏瓔珞輕笑一聲，手指悄悄撫過本身仍顯得有些腫脹的肚子，語氣輕巧的彷彿在說彆人身上的事，“前些日子從工匠處弄來了一些製作陶瓷的高嶺土，少量服用，冇有性命之危，卻會很快腹脹。我裝得不過兩分像，你們就中計了，迫不及待要措置我……”

張嬤嬤將玉佩接過來一看，眉頭立即蹙起。

“至於你說為甚麼……”魏瓔珞手指一翻，一根精美的梅花絡子便勾著她的手指頭垂落下來，“你還認得這根絡子嗎？”

方姑姑的肩膀縮了一下：“不，不信你去問張嬤嬤。”

“喝夠了，就答覆我幾個題目吧。”她麵帶含笑道。

張嬤嬤實在是拗不過她，重重歎了口氣：“有人告到吳總管那了，說她徹夜未歸，定是與人在外私通，她的運氣冇你好，吳總管在禦花圃的假山裡，搜出了她遺留下的臟汙內裙……”

“我也但願她是被人冤枉的。”張嬤嬤憐憫的看著伏在她膝上的小丫頭，“但她親口對我說，冇有人逼迫，是她誌願的。”

“咳，咳咳……”夜裡，方姑姑展轉半晌，聲音沙啞的喚道，“冰清，給我倒碗水！”

“門冇鎖，出去吧。”張嬤嬤緩緩展開眼，“坐，先把茶喝了。”

魏瓔珞哭著點頭，淚水順著她的行動不竭墜下臉頰。

“嬤嬤。”她放下茶盞，盯著麵前給她續杯的張嬤嬤，“魏瓔寧是我姐姐。”

“……她死了。”魏瓔珞忍不住哭了出來，“統統人都說她是羞於見人，纔會吊頸他殺，但我去查過傷口，她的脖子上有青色指痕，她是被人活生生掐死的！”

方姑姑反倒奇特的看她一眼：“你覺得她為甚麼這麼照顧你？還不是因為你姐姐是她最看重的繡女，你要問阿滿的事情，不該問我，應當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