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做夢[第2頁/共4頁]

潘生笑了笑，眼睛彎成新月：“這個麼？小生從未儘力過。”

我忙問：“瓣兒姐姐何故對潘先生青睞有加啊？”

我吃了一嚇，忙道：“姐姐，這是為何？潘生但是獲咎了你？實在那人很好的。。。。。。”

我笑道：“姐姐問吧。”瓣兒猶疑一下，眼睛一轉，指著潘生道：“阿誰潘生，你且幫我盯著點，莫要讓他跟彆的姐兒走得太近，你可明白？”

瓣兒還冇開口，那貨郎倒如同見了救星：“這位女人，可要救救哥哥，哥哥原是收舊貨換新貨的，這位女人要用穿破的繡鞋換一雙極新精繡胡蝶百花緞子鞋，這，這端的冇有事理啊！”

鸞兒笑道：“何止聞聲，姐姐我親眼瞧見了。”邊道：“先去送夜宵罷，轉頭與你細說，倒風趣的緊呐！”

次日我一吃了午餐便從速喊爹做餛飩，忙往煙雨閣跑。及到了門外，正瞧見瓣兒橫刀立馬的擋在一名貨郎前麵不讓那貨郎走，那貨郎白白淨淨，倒也清秀，一身舊衣服，也還得體，隻見他端方的麵孔急的一臉汗，正跟瓣兒告饒：“姑奶奶，這買賣曉得當真做不得！求姑奶奶放了曉得這一回罷！”

我一聽纔想起手中另有夜宵，忙急倉促的跑去送了。

那貨郎眼看要哭出聲來：“這這這。。。。。。以新換舊，原便是把值錢的舊貨換做成色差一些的新貨，我們纔好賺取些微薄利潤，養家餬口，可女人這雙素麵布鞋，哪怕極新，也不如我這精繡胡蝶百花緞子鞋，何況還是陳舊了的，如此能換，我們還怎生做買賣，不是光虧錢，倒不若拿銀子白歸還好些。。。。。。。。。”

雲不時擋住陽光，隻感覺忽明忽暗，正迷含混糊夢見似是盛暑時節，後園裡一串串讓人垂涎欲滴的紫葡萄高高掛在藤蔓上，我站在葡萄下饞的直跳腳，卻怎生也夠不著，倒是龍井落拓的過來了，伸出長長的胳膊便採下葡萄丟進嘴裡大嚼起來，我奉承著想討些來吃，不想這龍井如

潘生噗嗤一笑：“不打緊，許是你乾活太累，這也冇甚麼，本日的詩可還記得？”

潘生皺眉道：“都是些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傳統！女子如何啦，女子中的名家也是大有人在，小生見你一副聰明模樣，倒很情願做個忘年之交，如此，若你不足暇，過午你便來跟姐兒們共上書院，多識幾個字，將來相夫教子，也不是甚麼好事兒。”

瓣兒在說見笑，是見笑麼？我但是聽錯了？瓣兒真真好生奇特。

那貨郎隻得眼巴巴的看著我，但是那瓣兒的氣勢，我實實也想不出甚麼話說，眼看貨郎不幸，正乾焦急呢，可巧潘生許是聞聲內裡吵嚷，出來瞥見貨郎與瓣兒撕扯，因問道:“你這是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