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 章[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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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瓶裡的藥，原是護國寺一名高僧給莫小五開的。在每年冬至日，按方劑抓了藥返來，做成丸子，埋到雪地裡，陳一年後，凡是莫小五要有個頭疼腦熱，倒出來吃兩粒就行。
“啊！”莫小五點頭道：“冇有呀！”
“這塊再踩踩，那大頭烏龜冇幾兩肉……免得掉不下去……快點，他快來了……”
書童看到坐在院中的莫小五，鬆了口氣，笑道：“冇事，冇事，夫子說莫小五不舒暢告假回家，怕有個甚麼萬一，讓我來看看，他到家了冇？”
像是趁莫小五人不在，掀翻莫小五的書桌，跌碎莫小五羊毫和硯台。或是用心將竹球砸到莫小五的墨盤裡，濺莫小五一臉墨汁，王平還趁莫小五午休上茅房時，將莫小五的書撕得稀巴爛。學裡大半同窗怕招惹周彥等人，都隻冷眼旁眼，幾個美意怯懦的，也隻敢趁周彥幾人不在時，上前安慰莫小五。
莫小五重重的點頭嗯了一聲，甩著辮子，哼著小調，持續乾活。
梁莫自是想不到莫小五會對她扯謊，見莫小五的模樣，隻以為是本身多心了，不過內心還是決定，等去寺裡還願返來，就送莫小五去武館學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