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掙紮著,卻發明身材都轉動不了了,喉嚨也還是難受,眼淚莫名其妙的嘩啦啦往下賤,但卻如何也說不出話。
我見姥姥手裡拿著的香竟然全都斷了,一臉茫然的說:“我也不曉得……姥姥,我、我又夢見那女子了,但此次我看清了她的臉了,然後就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