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誰家白兔[第2頁/共4頁]

午課結束以後，剛入無逸齋的九阿哥胤禟同胤俄嘀咕著要不要課後去鐘粹宮探病。胤禛當作冇聞聲，回身讓蘇培盛把本身鈔繕的功課送一份去給八爺打發時候。

胤禛遲疑滿誌剛回毓慶宮，劈麵正碰上在院中飲茶的太子哥哥。

敬請捉蟲

晚間沾了太子的光，胤禛又見了一回皇父。彼時天子正訪問荷蘭使臣，便拿了白天與使臣閒談時的幾個題目考校太子，太子前日熬夜看完了外洋人物誌，對答如流。天子麵上欣喜之色毫不粉飾地透暴露來。

下午胤禛窩在知不敷殿持續默寫經文，一向抄到腦筋炸了才擱筆。

太子賜了座，胤禛不想喝茶也得陪著喝。他小口嘬飲，問道：“二哥這個時候喝這般濃的茶，不怕夜裡睡不實？”

一夜磋磨費考慮，第二日胤禛臉孔青白腳步踏實地去了無逸齋。

胤禛很想痛罵一聲：“猖獗，朕對你也大包大攬，如何冇把你給養傻了？你不是十三，你是誰？！”

胤祥麵色古怪地看他：“四哥，你不是不曉得八哥，他一貫夾在皇上與‘九爺黨’之間難堪，自從皇上發落九哥以後，八哥就稱病不上朝了。”

天子聞言公然回身問起太子起居，指責太子不該太廢寢忘食不愛惜身材。

“朕寵著他莫非就是為了養閒人嗎？去去去，不管他病成甚麼樣，抬也要把人給弄進宮來！”

這是胤祥又說：“八爺也不好做啊，他同九哥親厚，雖比不上四哥，但也是交心過命的友情。四哥發落九哥，八哥也不好討情，這不學著五哥七哥在府裡抱福晉生孩子，也算給皇上分憂不是？”

夜裡可貴安枕，古怪夢魘未曾拜訪。胤禛欣喜於年青的身材，一晚安眠第二日便能精力奕奕走去無逸齋。感受過四十歲以後每況愈下，經常心不足而力不敷的糟朽軀體不成同日而語。

彷彿他又當了天子，還是雍正朝，他在朝堂上厲斥結黨贓官，堂下卻冇有老八幾個。

倒是康熙下朝以後隨便溜一圈，瞧見胤禛的神采非常吃驚。天子招來蘇培盛問了他家主子昨晚乾甚麼去了，末端頗覺欣喜。

純孝懂事的孩子總惹民氣疼幾分，起碼有這份心，就屬可貴。

無逸齋裡的阿哥中胤祉最大，他先開了口：“小四來了？本日神采倒比昨日好些。”

不過此話暗含內容太多，老八怕事龜縮府裡抱女人去啦？這算甚麼事兒？

他想讓老八接受磋磨一如當年，卻不肯聽任他與本身漸行漸遠，各種標準難以捉摸。

自古皇權為尊，昔日總角兄弟皆能夠與你為敵。大漢文武二帝，弑兄屠叔可冇人說他們不是。

……

胤禛靈巧做在一旁聆聽，一麵做出受益匪淺的姿勢，一麵偷偷感慨“父慈子孝音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