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頑強的生命力[第2頁/共9頁]

見仆婦又去折磨那奄奄一息的女子，頭髮梳的一絲不苟的趙媽媽垂下眼皮，低聲道：“夫人，再這麼下去，人就不可了。”

女子眼皮都不抬，灰紅色的雙唇卻彎了彎：“岷河劈麵有個千層窟，東西就埋在千層窟第十八窟內裡。”

聽若雪說要去朱雀城，風三娘深深皺起眉頭，極不放心：“你一個小女人家家的，去那麼遠，娘如何放心得下？還是娘與胡管家去吧？你和蔣萱看家就好。”

錢氏滿臉狠戾，貴夫人的氣質蕩然無存，腳下殘暴的再次用力狠碾，疾言厲色：“那東西你送給誰了？本來你重新至尾再騙我，甚麼放在一個我找不到的處所？大話連篇！”

女子一頭一臉的冷水，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奇的氛圍，模樣要有多狼籍便有多狼籍……但，隻等她緩過來一會兒，仆婦又如法炮製，再次將她的頭按到水盆裡。

柯大掌櫃見到若雪便連連告罪，一迭聲的陪不是。本來，鋪子裡的賬目一貫都是好好的，加上快過年了，又是各大掌櫃要送賬目回衛家莊的時候了。但是，就在這時候，莫明其妙的少了兩本賬目。

“唔！”女子痛苦的嗟歎，身子狠惡的顫栗幾下，艱钜的喘氣著，纖細的手指不斷的顫抖，彷彿想將帶血的雙手握緊，以抵當襲來的痛苦，卻徒勞無功。

女子對她的威脅恍若未聞，連昂首看她一眼都未曾。

女子除了身子不時顫抖著，伏在地上一聲不吭。

本來籌算在朱雀城多呆幾天，將事情查清楚了再說，但因為擔憂風三娘，她決定還是先回衛家莊要緊。因而，又帶著蔣萱打轉往回趕。

若雪隻當蔣萱抽風，叮嚀丫環上菜，若無其事的號召風三娘和蔣萱用飯。

既然坐了馬車，若雪乾脆將丹楹和紫露也帶上。

“她都來回折騰好幾次了，總冇個消停的時候，再吵，我一掌劈暈她。”丹楹氣呼呼的將斜肩小挎包取下來，重重地頓在檀木小幾上。

內裡很冷，天空灰撲撲的，顯得既陰霾降落又壓抑，彷彿暴風雪將要來的前兆，北風捲下落葉，異化著灰塵在空中飛舞。

“……”他孃的，這要如何殺？如果殺了，到時去千層窟找不到那玩意，再轉頭找誰問？錢氏嬌好的麵龐扭曲猙獰的不成模樣了，斜眼盯著女子安之若素的模樣，內心恨得不可――看模樣，她篤定本身不敢殺她！

她的話音未落，蔣萱的尖叫聲又響起來，顯得氣勢高丈，那麼的不成一世：“你們這些死主子，本蜜斯叫你們停下來！十足停下來，聽到冇有？再不斷下來，謹慎我一狀告到姨母麵前，讓你們吃不完兜著走！”

成果，就在若雪等人到達的當天早上，那些奧秘失落的帳本又完封不動地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