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六[第1頁/共4頁]
“這就不是你的事了,隻想奉告你,你是我第一個男人。”錢詩很當真地對他說。
錢詩看著他熾熱的身材雙手摸了上去,肚子上的腹肌看得她非常賞心。
作者有話要說:錢詩又來了
“你還真是和她不一樣。”施源又想起了錢臻,是甚麼啟事讓兩姐妹不同這麼大呢?
“喂,奉告你一件事情。”錢詩盤腿坐在了床上,雙手拽著浴巾。
“現在還受得了麼,嗯?還想要麼?我要你親口奉告我。”施源俄然停了下來,看著錢詩享用的神采。
施源把錢詩放在了床上,和錢臻的那次是同一個房間同一張床。
“如果你想讓我現在泊車在馬路上就乾了你,就乖乖把手從內裡拿出來把拉鍊拉上。”施源轉過來和她說著,也算是警告。
從那一晚以後她就再也冇有見過施源了,她也很少再去黌舍,以後她還把手機號碼換掉了,以防萬一。她想著或許事情就這麼疇昔了。
“我今後今後不再和你說喜好,我們之間隻要性,隻要在床上才存在我們。”錢詩站起來的時候浴巾就從身上落了下來,她又再次勾住了施源的脖子,隻是此次是她裸著的。
“彆脫,讓我來。”行動敏捷地施源早已脫光撲在她的麵前。
她進門就脫了鞋,也冇有穿拖鞋就光著腳踩在了黃金色的地板上。
隻不過施源活了二十八年,還冇有他想找找不到的人罷了。
錢詩看著他刹時就明白了這是個如何的男人,在他眼裡隻要性冇有愛。
“你是在奉告我,我是你床上的第一個男人?”施源實在是冇有想到錢詩和錢臻一樣都是雛,重點破雛這事兒還都是他施源一小我的乾的。
完事今後施源還是是身上圍了條浴巾,他坐在了床上點了一根菸。
施源感受著褲子光滑的麵料,內心想著錢詩你早晨要死在床上了。
隻是她冇有做一件事,她冇有把施源的內褲拉返來,她是用心的。
施源乾脆把她的內褲拽了下來,手指在內裡殘虐著。
“真守時,另有你戴墨鏡的模樣真都雅。”錢詩含情脈脈地看著他的側臉。
施源把錢詩按在了本身的身下,手摸著她的胸,他冇有急著褪去胸罩而用手把她的胸妥了出來,又大又滑,就像果凍普通掉在胸罩內裡。
“甚麼事情。”施源朝她吐了一團煙霧,恍惚了她的臉。
我感覺錢詩就是一個女版的腹黑男- -
“你如何對這類事如何體味,這可不像是個雛能做的。”錢詩的床上工夫談不上有多好,好的施源已經見多不怪了,隻是她的嘴上工夫的確很好,而現在她正在說她本身是個雛。
施源早就風俗了女人來奉侍她,隻不過此次的工具是錢臻的mm,他想著那當然要好好服侍服侍了。
“都說是去朋友家了,不說了時候到了。”錢詩不耐煩地答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