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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錯問道：“聽到冇有？”

沉了半晌，蕭銳又道：“你和崔四公子走動的時候可不短了。前兩日一本端莊地相互宴請，定是另有安排，到了正月，是不是還要這般行事？”

蕭錯轉頭找到一個很小巧的風車，拿給桓哥兒。

正月十二，傍晚，崔振要去醉仙樓，正要出門的時候，崔毅和楊氏過來找他。

快意的景象與客歲一樣，裴羽又給它帶上了親手做的大紅色絡子，換了一個新的吊墜。這一日吃的每一餐，都是裴羽親身給它籌辦的。

一樣的事情落到崔振身上，景象大相徑庭。

二夫人抿嘴笑了笑，“提及這個，我還真得承認，生個兒子的確是有好處。先前懷胎的時候，算是有了拿捏家母的把柄，桓哥兒出世以後，還是一樣。家母如果自作主張的話，我就拿桓哥兒跟她說事。偶爾真焦急了，乾脆說如果不想再不時見到外孫，儘管持續鼓動我弄那些燒香拜佛的事兒。你猜如何著？真管用。”

蕭錯這是第一次好好兒地看一看桓哥兒，之前隻是在這孩子滿月的時候見了一次。桓哥兒像足了蕭銳，是很愛笑的孩子。

蕭錯對勁地笑了笑。

臘月二十八，蕭錯回請崔振。

蕭銳、蕭錚也曾多次被人問起，兩小我隻是含混其辭或是一笑置之，緣何而起，他們再清楚不過。幫不上忙，那就每晚留在家中，照看好流派。

而桓哥兒已經四個月擺佈了，背後倚著迎枕的話，看起來能像模像樣地坐一會兒――也隻是看起來能坐著，冇有東西支撐的話底子不可。

裴羽輕笑出聲，“看得出來，二爺真是挺喜好女孩兒的，很疼瑾瑜。”又道，“最要緊的是，令尊、令堂應當更盼著你頭一胎生兒子。先前我見到令堂的時候，看她都是眉開眼笑的。”

“……”大哥對他們的期許一向就是這麼簡樸：好好兒活著，照顧好本身。蕭銳內心挺不好受的。

初六開端，蕭錯和崔振每隔三兩日便宴請對方。兩小我用飯以後，要麼下棋，要麼就去醉仙樓頂層的賭坊去賭幾把。

“瞧這話說的，”裴羽道，“瑾瑜能吃到的，還能少了你的寶貝兒子不成？”

桓哥兒凝眸看了風車半晌，便伸出小胖手，將風車拿在手裡，喜滋滋的來回扭捏。

蕭錯隻是問：“如何了？”

兩個孩子隻相差一個多月，是要一起作伴長大的。

桓哥兒隻要半晌的茫然，隨後就睜著大眼睛瞧著蕭錯，很獵奇的模樣。

崔振瞥他一眼，“與你有關？”

蕭銳把桓哥兒交給奶孃，伸手從蕭錯臂彎把瑾瑜接過，“給我抱，你歇會兒。”

蕭銳抱著侄女踱開步子，嘴裡語氣溫和地跟她東拉西扯，底子不管她能不能聽得懂。

裴羽隻是道：“今後就好了。”如果不是為著孩子，蕭錯也好，她也好，對有些事情，是真的很難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