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六章 使臣色起[第3頁/共5頁]
“既然使臣這般信了鄙人,那麼鄙人便與使臣再道一樣內藏的端方。”
“使臣大人看來是喜極了這幾日的小娘子,心中竟是怪思著,不過依鄙人看來,恐是那小娘子已不敢在來這處茶館唱曲了。”便是見聞使臣忽的一愣,隨後笑道:“王兄此話何意?”
女子夙來忌諱拋頭露麵,若不是家中實在困難,何人樂著這般,這使臣與王姓男人倒是將那薄命人家的委曲當了笑柄,當下笑得更是開了,使臣連指著笑,那般笑火線是說道:“對對對,本使就是心善,便是見著那小娘子賣曲實在辛苦,原是想多賞幾個小錢以便她解解苦憂。誰知這小娘子實在不識相,倒是將本使的美意當了驢肝肺,實在可氣。不過……”
但是冇猜想隔壁竟會傳來琵琶奏響,當著酥柔的曲調入了耳時,使臣的心直接飄零而起,便是連著心與魂也是隨了曲調勾了疇昔。琵琶聲曲已是要了他的心魄,更彆提而後那唱出的曲調。
皆是分歧的。
這等色心易起之人,最是輕易好事,也輕易陷了彆人的和順鄉,已叫使臣的心色之意已叫本身挑起,王姓男人麵上的笑又沉了幾分,便是笑著王姓男人不忘再道。
青樓裡的娼妓固然是奉養人的妙手,可畢竟都是隻要費錢便可享用的主,免不得叫人少了一份獵豔的快感。便隻要茶館這廂賣唱的小娘子,竟是因了家道之落必得出來賣藝,又是那良家之人,戲耍起來才覺有感。
“哦?甚麼內藏的端方?”話落之時人已奇心儘起,便是話落王姓男人應道:“這京都內茶館中賣唱的女子,也是有分門道的,像這幾日我們所遇的那名粗麻素衣的小娘子,便是隻賣藝,不賣身。可如果茶館賣茶女子身著盛裝,邊側連個拉曲的人都冇有,那便是……”
宇文浩極罕對一人這般上心,將軍府的仆人自當萬事謹慎,隻是這位名喚鶯歌的歌姬,瞧著固然素素悄悄跟個神仙似的,倒是極好京中玩耍,因是行時如踩輕雲,軟而無聲無息得緊,與仆人出遊之時不知怎的,竟是走散了。鶯歌走散,仆人自把穩急,便是恐了宇文浩怒降,仆人忙著京都找尋。
接連應了幾句,使臣已是瞭然王姓男人的意義,便是應後忽的聞見隔壁雅房內傳來琵琶彈奏的聲音,那琵琶婉婉悄悄,調曲纏綿,竟是如許一聽,便叫人的身子骨都酥了半側。
當時因著鶯歌,豐州魁宴之上不知多少達官貴報酬其掙破了頭,不過最後還是冇人爭得過這位暴戾的將軍。越是多人爭奪,鶯歌於宇文浩而言便越是奇怪,越是奇怪一個女人,男人的心越能叫其撼動擺佈。
“不過想想,這茶館內賣唱的小娘子還是比那樓裡的娘子好,夠味。青樓裡的那些娘子們個個都是見慣恩客的主,雖能將人奉侍得舒舒暢服的,可免不得少了一股子勁。倒不如這茶館裡唱曲的小娘子,想想那嗓音,那小臉,另有那細彈的觸感,實在叫本使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