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事?”他斂起了冷冽的眸光,一步步走向桌子旁,餘光撇到桌上的玉簪劃過了一抹晦澀不明的光芒,他以衣袖為諱飾,微不成察地將玉簪支出袖袍當中。
小屏本想答覆那張紙的去處,卻不想自家王妃驀地叫了出聲,循著她的目光望了疇昔,神采亦然驚詫,“這――方纔還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