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冬日的妖怪[第7頁/共7頁]

翻開拉門，內裡的安排仍然看不出有甚麼特彆，地上是帶著暗紋的玉色大塊地磚，正劈麵兩張對起來的大辦公桌應當是問診的處所，側麵沿牆放了兩把木沙發，中間放著一大盆龜背竹，四周粉牆上則掛著停業執照和幾麵寫了“妙手回春”一類四字考語的錦旗。

邱小夏茫然的看著他，有隻肥蟲子正在儘力的鑽進她的身材裡，她實在想不出有甚麼其他更好的談資。

“我們來聊聊……嗯……聊聊你明天遇見的那些東西吧。唉，一到夏季這類東西就特彆多，讓人的表情都好不起來。”謝老先生搓了搓手，“提及來這些東西實在很可駭，憑你多短長都克服不了他們，不過他們偶然候也很脆弱，或許彆人隻要碰一下你的手，他們就會消逝的無影無蹤。”

或討厭或嘲笑，白叟孩子男男女女的聲音摻雜在一起，在耳邊響起。她捂住耳朵，不住的甩著頭，那些聲音卻半刻也不肯停歇，跟著吼怒的北風一起迴盪在耳邊。

自從入冬以來，她的嘴唇就一向在裂口掉皮，固然明知會越弄越嚴峻，還是忍不住去舔。顧辰逸發明她這個弊端後，看到一次就會說一次。

邱小夏臉上立時擺出佩服的神采，從阿誰謝家跑出來的人，活的。

“我猜的，”老者滑頭的一笑，“因為他們是最早從手指部分消褪的。不止這些，我大抵也能猜出你都看到了些甚麼，你姥爺來的信裡都說了……彆起來，你又讓肌肉嚴峻了……歸正現在還要等那小傢夥一會，我們為甚麼不聊談天呢？”

“不要，我不要聽！”邱小夏捂住耳朵，卻聽到這些聲音在她心中響起。四周的統統都恍惚起來，再冇有彆的聲音，隻要耳旁那一聲聲號令，她感到越來越冷，指間已經變得冰冷，樞紐好僵……

邱小夏舔到一半的舌頭停在半路，被抓了個現行，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老者指著邱小夏的手背，她靠近去看，發明不過是一個個不起眼的白點，就和用牙簽戳一下留下的陳跡差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