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的十幾天,她看似過得清閒蕭灑,實則每一步都膽戰心驚,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我等這天,已經好久了...”
桑禾不說話,眼裡意味清楚。
“當然...”晏清拖長了聲音,賣了個關子,隨後勾著唇角說出了一個在桑禾料想當中的答案,“不會。”
桑禾搭在桌子上的指尖悄悄一動,對上晏清似笑非笑的眸光,刹時認識到他口中重南所犯的錯,和她有關。
桑禾顛末端無數次實驗,終究驗瞭然這句話的實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