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他太貪婪了,以是就給了他一點經驗。”左冷月固然是笑談,但麻三兒可就笑不出來了,左冷月就像報告一件非常淺顯的事情:“我剁掉了他那隻貪得無厭卻又能摸出任何古玩年代的寶貝右手,讓他滾回江南去了。這今後呀,這行裡就隻要你北麻三兒了,南狗剩算是再也不消吃這行當的飯了。”
等一下,麻三兒一怔,劉狗剩既然要了富秋山居圖和白小葉,那為何白小葉也在場,而富秋山居圖也掛在那牆麵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