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 留下血字[第1頁/共2頁]
因為時候的流逝而變得暗紅的血跡固然並不那麼清楚,但流翊畢竟和師孃相處了十多年的時候,還是能夠看出這倉猝而就的筆跡的確就是她的師孃所為。
流翊本來來到靈山就是想要將本身的後路定奪,能夠真正的放下統統去尋求本身所想要的複仇,現在冥族的這一行動無疑是將她的鋒芒由人族轉向了冥族。
流翊立即死死的攥緊了拳頭,彷彿唯有指甲嵌入掌心血肉的痛苦才氣夠讓她保持著獨一的一絲復甦。
流翊的手撐在臟汙不堪的空中之上,沾上了乾枯殷紅的血漬,淚水由眼眶中滾落,暈開了血跡如珠玉般光彩明麗。
固然筆跡並不整齊,能夠看得出是在倉猝慌亂的處境當中埋冇寫下的,但卻還是能夠辯白得出這是一個“冥”字,,冥族的“冥”,也是冥煜的“冥”。
流翊的腦海中俄然閃現出她曾經與冥煜在一起時候的場景,阿誰時候的她是那樣的天真天真,對冥煜完整沒有一點思疑與嫌隙,將本身的全數出身都原本來本的奉告了他,而在那此中天然也就包含了她靈山頂上的家,另有將她從小照顧到大的師孃。
流翊的眼被氣憤與痛苦燃燒得血紅,卻不但僅是因為師孃受了傷,更是因為這個她留下的這獨一筆跡。
在流翊的心中,師孃一向是一個心機細緻入微的人,固然她老是笑意盈盈,但是她對於流翊的事情都非常體貼,也非常細心。
很好。
如果真的是在這裡產生了甚麼事情的話,即便是猝不及防,流翊也信賴,以師孃的足智多謀,她必然會給本身留下一些線索或是資訊的。
如果不是因為流翊的話,隱於山間的師孃是毫不會染上世俗是非的,都是因為她,纔會把她最靠近的人一個個帶入紛爭當中,而流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所愛的人們一個個的分開或是死去。
既然這個字是出自師孃之手,這也就申明,那一大灘血跡是屬於師孃的,那麼她就必然是受了很嚴峻的傷勢。
流翊的嘴角挑起邪肆傲慢的光芒,既然是如許的話,那麼她就滿足他們的慾望吧,這一次,她將要毀滅人冥兩界,為她身邊統統曾經所遭到過傷害的人討回一個說法。
如果不是冥煜將此事說了出來,便毫不會再有其他冥族之人曉得這裡,以是,不管來到這裡傷害師孃的人是不是冥煜,都必然是顛末端他的授意與首肯。
流翊緩緩向血跡之處走去,然後蹲下身子來細細檢察四周,等候著能夠找出一些陳跡來,公然不出流翊所料,她在離血跡不遠被踢翻的桌角背陰處發明瞭一個埋冇極好的血字。
原來冥族就這麼急著想要送命嗎?看來前次的神冥大戰聖雲汐的做法過分和順了,沒有傷害到他們的氣力吧。
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