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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鶴在這石頭山的山腳下迴旋不去,君天真微微揮手,那紙鶴順勢落到了他的掌心,指尖光芒過後那工緻的紙鶴便成了一團紅色的粉塵,風兒吹過渺無陳跡。

半透明的小球閃著冰冷的光芒,緊緊的貼在年青男人的腦門上,晃來晃去的看起來就像是給他戴了個圓圓的護額。

“那留著你也冇有效了,不如這就送你去找你的火伴吧。”龍青鸞說著,指尖微勾,那金線便死死的嵌入了那年青男人的身材裡。

龍青鸞見他既不告饒也不出聲,倒是冇了主張,她隻能看向君天真問道:“這魔崽子非常硬氣,如何辦?”

“乖乖的彆說話,我這劍可鋒利的很,如果不謹慎悄悄那麼一劃,你這脖子上的腦袋可就冇有了。“龍青鸞手持龍淵劍架在一個男人的脖子上,嘲笑著說道。

“紙鶴上有我的血,魔……崽子們對妖族的氣味非常敏感,如果放紙鶴上山,怕是過不了多少時候,魔崽子們就會發明我們的行跡。”君天真沉聲解釋道。

“你說這些人看起來不倫不類的,真的能活?”說話的彷彿是個年青男人的聲音。

年青男人被金線緊緊的勒緊肉裡,疼得他盜汗涔涔,卻這是冷靜的垂著腦袋,不言不語。

這山矗立入雲,比之飛雲山並不減色,隻是到處都是黑壓壓的一片,風過無聲,鳥過無鳴,靜得讓人有些驚駭。

龍青鸞看著他做完這統統,指尖微勾之下,那纏繞在年青男人身上的金線又緊了幾分,隻聽她喃喃說道:“血夠不敷,不敷將他貼石壁上就是。”

反觀君天真的昆吾劍卻紅光一閃,跟著一聲悶哼,另一個男人的頭顱已經被他齊刷刷的割了下來,一股股綠色的血液噴湧而出。

“能活,活不了的那些扔到後山就行了,這些事情還輪不到你小子惦記。”這個男人的年紀彷彿是比之方纔那人略微大些,語氣裡也儘是冷冽,彷彿對這些人的死活並不放在心上。

他將這浸滿了綠色血液的衣角拿在手上,然後塗抹在了方纔他手掌所按的處所,見石壁上染上了綠色的血漬,他隨便將手中的衣角拋棄。

對於龍青鸞稱呼魔族的這句“魔崽子”君天真現在提及來愈發順嘴起來,心想這丫頭向來都不會起名,現在卻稀裡胡塗的起了個不錯的名字。

兩人沿著石頭山侷促的山道蜿蜒上山,路上峻峭嶙峋,碎石密佈,若非他們修為不淺,步法更是高深,怕是會鬨出很多的動靜。

莫說是淺顯人,哪怕是從武境地的修行者,若未曾修煉高深的步法,隻怕也會在這兒著了魔族的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