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就像回到最初[第1頁/共2頁]
在他回身之際,顧悠悠終究暴露了笑容。
顧悠悠抬起手,想摸摸看。
這是月如鏡睡的書房,他們的寢室被黑衣人弄了個大洞,還睡不得人。
顧悠悠看到他的身子閒逛了一下,才漸漸回身。
將她放回床上,蓋好被子,靳子矜又輕聲道:“爐子上還煨著米粥,我能你盛一些。”
一手扶著她的後背,另一手端著那粗碗喂她。
窗前,靳子矜高大的身影久久站立,遮住了窗戶外照出去的陽光。
“那又如何樣,我說過顧悠悠不能死!”靳子矜吼怒道:“阿鏡,我但願這類事隻此一次!”這是對他的警告。
靳子矜臉上那分按捺不住的欣喜一閃而過,輕巧的道:“嗯,我去倒水!”
身後的響動,驚醒了窗前站立的人。
靳子矜坐在床邊,扯了扯嘴角,風雅的將耳邊的長邊撩到耳後,輕笑道:“好吧,你看!”
但看到靳子矜安好無恙,她感覺也值了。
“嗬……”月如鏡低聲苦笑,淡道:“命是你的,你說了算!”他腦筋壞了纔會乾焦急。
手一抬起來,手腕兒處的疼痛與那裹得丟臉的白布,才讓她想起來這隻手上今早淩晨時被割了一大條口兒。
少說得站了半晌了吧,太陽都由東往西了,他還是像一尊雕像似的站在那邊,不曉得想些甚麼。
想喝水不但是藉口,她是真渴了。
“我想好都雅看你。”
月如鏡公然會享用,這床舒暢得都快趕上席夢思了,與當代人睡的硬床板構成光鮮對比。
他將胳膊伸到她的後背,悄悄托起她的身子,便將她扶了起來。
躺得久了,顧悠悠感覺有些難受。好久冇有這麼長時候的躺過了,這忍耐力大不如疇前。
而窗戶前的阿誰男人,又太能忍。
在顧悠悠病得不能自理的時候,靳子矜早服侍風俗了她,她也風俗了他的照顧,兩人都顯得非常的默契。
若說靳子淵是一塊晶瑩通透的琉璃,月如鏡是遙不成及的月中仙,那麼靳子矜就是陽春三月裡,那能熔化了冰雪的初春暖陽!老是恰到好處的,在不知不覺中,就暖和了寒了一冬的冰雪。
“我……有些口渴!”顧悠悠張了張嘴,找了個藉口化解難堪。
笑得恰到好處!
她想:本來,他是在乎我的,或許並不是因為我的血能解毒。
小半碗水下肚,顧悠悠感覺好受了些。
他的手還是很熱,卻不那麼燙人了。
很快,一碗溫度恰到好處的水就端到了她的麵前。
顧悠悠翻了個身,將臉朝著窗戶,靳子矜站的方向。
他緊繃的臉,明示著他對月如鏡的莽撞取血有多活力。
一樣的眼睛,一樣高挺的鼻梁,就因為換了一層皮,就變得完整不一樣了。
他的背影看起來有些蕭索落寞,孤寂得似一尊雕像。